nbsp; 福伯越说越激动,一旁的叶落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刚好听到这些话。
叶落蘅脊背发凉,笑道:“福伯.....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爷爷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又透着彻骨的寒意,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脸颊。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对她关怀备至的福伯,竟然藏着如此歹毒的心思。
“你儿子的死,我爷爷一直愧疚不已,但一直将你看作家里人,你却认为我们只把你当管家?心存报复?”
“不重要了!”
说着,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叶落蘅的脖颈上,眼神凶狠地看向我:“小子,别过来!否则我立刻杀了她!”
我眼神一凛,脚步停了下来。
叶落蘅可是我的雇主,她死了,叶老爷子怕也撑不住,我找谁拿工钱去?
“福伯,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放开她,叶家或许还能念你旧情对你宽大处理。”
福伯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脸上的疯狂之色更浓,“我李福全活了这么大年纪,做事从不后悔,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先划破她的喉咙!”
他手中的匕首又贴近了几分,叶落蘅的脖颈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叶落蘅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划过,她知道,福伯此刻已经丧心病狂,任何劝说都是徒劳。
我微微挑眉,轻笑道:“福伯啊,你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啊,是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福伯闻言,不明所以,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中匕首毫不犹豫地就要朝着叶落蘅的脖颈划下!
说那时迟,那时快,如此近距离下刀,若非主动停手,就算我有三道法力加身,想要安然救下叶落蘅也极为勉强。
然而,我脸色却没有丝毫慌乱。
而是口念密咒:“急急言律令,定!”
话音未落,一道无形的力量如蛛网般瞬间笼罩福伯全身。
他的手臂僵在半空,匕首尖端距离叶落蘅的肌肤不过分毫,脸上的狠戾凝固成错愕。
他想动,却发现自己像被钉在了原地,从指尖到躯干,每一寸肌肉都失去了控制,唯有眼珠还能惊恐地转动,死死盯着我。
“小...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忘了我是一名蛊师吗?”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蛊!?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
话说到一半,福伯突然顿住,想起来先前在门前月牙塘的时候,我曾给他下过一道蛊。
“之前那道蛊,不是食阴蛊吗?”
他确实因为降术和阴宅影响,体内积累不少阴煞,这对他困扰许久。
所以当时听我说这食阴蛊能消除阴煞之气的时候,并未多想,让我下了一道蛊在体内。
“食阴蛊?不不不,那是一只听话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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