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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叶老爷子,此时降术已破,尸毒也被我之前的血解了大半,我便没有再过多理会,朝门外走去。
正准备告知叶落蘅福伯有问题时,我才发现她已不在门外。
“该死!”
我暗道一声,大意了!
...
与此同时,福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向叶落蘅。
他知道,叶落蘅是他最后的筹码,只要抓住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哪怕是同归于尽!
他那枯瘦的手,如同鹰爪般,朝着叶落蘅纤细的脖颈伸去。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那扇被叶落蘅轻轻带上的房门,竟像是被一股巨力从内部猛地踹开,木屑纷飞!
我身影如电,瞬间出现在房间门口,目光如炬,正好看到福伯那只罪恶的手即将触碰到落落。
我皱眉呵斥:“福伯,我想不明白,你何至于此呢?!”
福伯浑身一颤,猛地回头,看到我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脸色微变。
他用阴森的眼神看着我:“住口,毛头小子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当年,我和这丫头的爷爷一起下南洋做生意,在南洋得罪过不少人物。
其中有一次,我们遭遇了海盗,船被抢了,货也没了,还差点丢了性命。
是我和我的儿子拼死护着他,背着他在原始丛林里跑了三天三夜,饿了就吃野果,渴了就喝露水。
我儿子甚至为了引开追兵,故意朝着另一个方向跑,被毒蛇咬了一口,结果死在那里!
可他呢?
他叶正雄发达了,回到国内就成了人上人,住着大别墅,开着小轿车,而我呢?
我落下一身病根,他就给我一个管家的职位,每个月给我那点死工资,这就算报答我了?!”
福伯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在颤抖,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扭曲。
“我为他出生入死,连唯一的儿子都死了,他却把我当成一条可以随意使唤的狗!
凭什么?凭什么他叶正雄就能享受这一切,我李福全就只能看着?!”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对他下了尸降?”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了然。
原来是陈年旧怨,加上贪念作祟,才让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不错!”
福伯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我要让他在最风光的时候,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降头术的法子是我在南洋那些年得来的,学了好些年才会学一点皮毛。为了下降,我专门将他这宅子变成了阴宅,又去黑市找了最怨的尸油用在他身上,让他每天晚上人不人鬼不鬼,我还让他每天晚上吃生肉,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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