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个梦境起了个名字《通渠大神》怎么样?,一个有意思的梦,梦到在黄河入海口附近的一个城市(其实我也没到过黄河入海口,梦里的自己认为那里就是),突然坊间流行一个传言,说是入海口的沙洲附近出现了一只怪物,专门在沙子里出没,见到男人小孩就直接冒出来吞了,遇到女人就先jian后吃。越传越邪乎,有人还煞有其事的把很多人口失踪案跟传言联系起来编成了段子放到网上。后来zf重视起来派出武装JC去查看,结果真的出现了,不过这怪物在沙子和水里穿行,现代武器都没用,还有好事者拍到了视频传到网上,结果更恐慌了...
这个时候一个有门路的人请来了一位“能人”说是专门解决类似神奇的事情。这位“能人”就在附近勘察并询问本地老人附近有没有古代遗迹啥的。一个人说,附近有一个荒废很久的地下水道还是古代遗留下来的,说是里面通着海眼。
于是这个能人找到了那里潜水进了水道,发现这个水道里面好像并没有荒废好像最近已经被“清过淤”四通八达。结果没多久真的碰到这个“怪物”,是一条,大货车轮子粗细,长七八米,头大身细的怪鱼,这怪鱼看到能人调头就跑。结果能人水性极强,游过去就对怪鱼一顿胖揍,怪鱼招架不住突然变成了一个穿鱼皮盔甲的大头男人,跪下跟能人求饶。能人问他你是个什么东西?怪鱼说他是黄河上游的一个野神,因为大修水库淹没了小庙,无人供奉。沿着黄河到了海边却不敢入海。想着吓唬吓唬老百姓弄点吃食,结果现在老百姓都不兴这个,还用炮轰他。能人问他有没有吃过人,他赶紧摇头,说吃了人就越了界了,不敢不敢。还求能人给个活路。能人问他有啥本事,他说别的本领没有,打洞本事一流。于是能人回到城里,说是一条大沙虫已经解决了。然后又找了一个本地的熟悉的富商,捐钱在一个香火旺盛的庙宇加了一个“通渠大神”的神位,结果这个城市后来再大的雨都没有内涝过
这个梦里自己的视角一会儿变成拍视频的市民一会儿变成请“能人”出山的说客,一会儿又变成“能人”,一会儿又变成富商。感觉像是角色扮演游戏。
▍浊水谣
七月末的黄河入海口浮着一层铁锈色油膜,咸腥水汽裹着柴油味黏在晾衣绳上。南岸老城区的电线杆贴满寻人启事,纸角被风撕成絮状,与烧烤摊油烟混成浑浊的雾。穿拖鞋的渔民蹲在码头,用方言讲述沙洲下的怪物:说那东西游过时水面会浮起碗口大的气泡,底下藏着张人脸。网吧少年将失踪案编成《黄河水怪吃人实录》,配上AI合成的嘶吼声,播放量半小时破万。
▍灰鳞现
特勤队的冲锋舟撞上沙洲时,雾中传来钢板撕裂的锐响与队员的咒骂。二十米外浑浊水面隆起山丘状鼓包,覆满藤壶的灰鳞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队长扣动高压水炮扳机的瞬间,那团阴影突然坍缩成漩涡,三枚穿甲弹射入涡心却只炸起带油污的水花。
举着手机直播的摊主突然惨叫——镜头里半截带蹼的巨尾拍碎浮标,浪花中翻涌出类似人类头骨的钙化物与半融化的弹头。声呐屏骤现密集红点,声波脉冲触发的深水炸弹连环爆响,却只震起数条翻肚的鲤鱼。
防汛指挥部当夜发布的红色警戒文件中,特别标注「热成像仪对目标失效」。十二艘巡逻艇的探照灯在夜幕中织成光网,却照不透水下三米便泛黄的泥沙。凌晨三时十七分,声呐员听见怪物鳞片摩擦艇底的吱嘎声,随后所有电子设备屏幕跳出乱码,最后定格为某种类甲骨文的波纹符号。
翌日退潮时,码头水泥桩上发现五道平行凹痕,断面检测出超硬质合金成分——与军方试验中的新型穿甲弹头材质完全一致。更蹊跷的是,前夜射击记录显示所有弹药均正常击发,但弹道轨迹在命中点前二十厘米集体发生量子隧穿式偏转。
▍请神人
防汛指挥部会议室飘着泡面与潮气混合的酸味,主任攥着失踪者名单的手背暴起青筋。穿香云纱衬衫的中年男人突然推门而入,腕间海南黄花梨手串撞得门板闷响。「这事得请『吃阴间饭』的。」他抹了把络腮胡上的茶渍,指甲盖残留着给河神烧金箔沾上的烟熏痕。
主任皱眉瞥向他递来的名片——「黄河口民俗文化研究会副会长」烫金字下藏着行小楷:专解水下疑难杂症。络腮胡压低声:「九八年荆江分洪那会儿,有个打桩队撞上镇水兽,也是这位爷平的。」
不久,穿中山装的老者走进指挥部的大门,他手里铜胆的包浆反光仿佛能刺痛监控屏幕。他径直走向贴着「生物样本」标签的冷藏箱,抓起团裹着淤泥的黏液嗅了嗅,又从县志「光绪九年海眼通」条目旁撕下半页——那页记载着同治年间漕工为镇海眼铸铁牛反被拖入漩涡的旧事。
「不是蛟,也不是鼋。」他往主任的保温杯里撒了把朱砂,看血色在水面凝成螺旋纹,「是丢了饭碗的东西。」窗外恰有巡逻艇引擎轰鸣而过,震得窗框缝隙里的香灰簌簌飘落,在瓷砖地板上拼出个模糊的箭头,指向城外泄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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