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宝儿眼神顿时一亮,道:“姐姐,柳香兰来汴京了,而且还是樊楼的花魁!”
张清荷闻言眼神一亮,喜道:“香兰妹子来汴京了?”
她与柳香兰关系颇好,听到故人的消息,心里颇为高兴。
元宝儿点头道:“对,不仅如此,她还想着跟你抢苏允呢!”
张清荷无奈一笑,道:“苏公子又不是我的,有什么抢不抢的。”
元宝儿气道:“她明知道姐姐你是因为苏允而舍弃一切离开九江楼,但她却还对苏公子有想法,这不是跟你抢是什么!”
张清荷摇头道:“可是我又没有跟苏公子在一起啊。”
元宝儿哼了一声道:“那她是不是知道你为了苏公子而舍弃一切,她又知不知道你不是苏公子的妾侍?”
张清荷顿时沉默了起来。
按理来说,自己舍弃一切投奔一个男人,只是为了一个侍妾的身份,大多数男人无论是为了她的姿色也好,又或是为了一个面子也罢,基本上都不会拒绝她的。
毕竟一个绝色花魁,为了你舍弃一切,就为了跟你在一起,还不要求你给个正妻的身份,只想陪着你,如同妾侍一般,换了哪个男人能拒绝?
所以,按照常理来说,现在的自己在鄂州人眼里,肯定已经是苏允的妾侍了。
张清荷道:“你怎么说香兰妹子要跟我抢苏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元宝儿冷哼了一声道:“我听李大婶说,樊楼花魁柳香兰,与苏允公开求爱,柳香兰已经是身怀六甲,现在人家苏允的叔父不肯让人进门呢。
姐姐,你说,柳香兰又不知道你不是苏允的妾侍,那她这样子难道不是跟你抢男人么?”
张清荷心下是有些不舒服,但还是道:“或许苏公子跟香兰妹子说过我并没有跟随苏公子呢。”
元宝儿又哼了一声道:“那苏允就是个负心人,他明知道姐姐是为了她舍弃一切,不来跟姐姐你好,却去跟柳香兰纠缠在一起,实在是可恨!”
张清荷失笑道:“越说越没谱了,明明是我以苏公子的名义脱离九江楼,哪里是苏公子负我,分明是我们负他才是。”
元宝儿不忿道:“那也不行,他怎么知道姐姐是不是矜持,是不是因为他来了汴京,他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而且,姐姐接连帮了他两次,一次是在大相国寺,一次是那些人造谣。
上一次没有表示也就罢了,毕竟他不知道我们住在哪里,但这一次明明已经告诉他地址了,几个月过去了,他还是不来,你说,他是不是负心人!”
元宝儿明显是有些胡搅蛮缠了,张清荷有些头疼,连连摆手道:“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再说苏公子的事情了,我跟苏公子,当真没有别的关系,你就别瞎操心了。”
元宝儿急道:“那怎么行,姐姐你这般优秀,别的男人你怎么看得上,那你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啊!”
张清荷有些诧异地看了一下元宝儿,心生疑窦,道:“宝儿,你老是跟我提苏允,你……是不是,喜欢他?”
元宝儿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清荷,道:“我一心为你着想,你却这般怀疑我?我……我不理你了!”
说着元宝儿一跺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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