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惊讶,掩饰着话语中的不解。
魏讷听了身子晃了晃。
虽然老夫也不想当阉党被清算,可没想到都接受现实承认是阉党了,还被这样diss。
魏讷沉着脸,“年轻人,你懂不懂这在阉党中的含金量?”
裴元道,“明白啊。”
“你明白?”魏讷不屑。
裴元实话实说,“因为,我是焦黄中的女婿。”
魏讷正要和这个年轻的锦衣卫讲讲正德五年的风云政争,猝不及防被硬控了一脸。
等回过神来。
老头吃惊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你是何方神圣?”
接着,立刻反驳道,“我怎么没听过焦黄中的女儿嫁人了,也没听说过他有这么个女婿?”
裴元答道,“因为本千户是纳妾,并非明媒正娶。”
魏讷直接出离的愤怒了,“胡说八道!大学士焦芳的嫡亲孙女儿,怎么可能给人做妾?”
裴元摊摊手,“我那小妾朝夕服侍,总不会是假的吧?”
魏讷见裴元这般笃定,当下也不看奏疏了,直接往桌上一扔,就急匆匆离开。
临出门时,还回头喊着,“你别走!你别走啊!”
裴元想起这会儿焦黄中正在京里活动,图谋给焦芳平反,不由心中暗道,这家伙该不会是去找焦黄中求证了吧。
裴元现在还没想到怎么面对焦黄中。
焦黄中被夺了官职,现在正落魄,而且很快就该被赶出京城了,裴元并不怎么虚他。
只是焦黄中的人品有些一言难尽,裴元既瞧不上这个人,也不想让小美人太为难。
那些历史记载是真是假就不说了,单纯从刚才魏讷说的,两人跑去强买失势官员的院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裴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人品上的事情,也不耽误裴元普世鄙夷一下。
裴元的目光随意的在魏讷扔下的奏疏上瞥了一眼,正要下意识的挪开,忽然被上面的几行字吸引。
“有李五者,本名福达,乃妖僧王良、李钺之党徒。王良托言谶纬,以弥勒徒众叛,引达虏小王子犯边。及事败,流徙福达于山海关……”
裴元下意识想打开奏疏看完后面的东西。
手指刚搭在那奏疏上,就听到不知谁咳嗽了一声。
裴元的目光快速的在那些各自忙碌的通政司官员和书办身上扫过,赶紧收回了手。
李福达嘛……
裴元的不由陷入了沉思。
这个货乃是当世的弥勒教主,他早年跟随妖僧王良、李钺造反,还想做内应打开边塞,让达虏小王子入寇。
那时候的李福达只是个吗喽,只被判了充军。
后来他就从充军地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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