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霉运才对。而且万物有灵,这颗香樟树已经这么老了,灵性很重,对于邪祟一类的事物应该比人要更敏感一些。
要是院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颗香樟树应该会有一些很明显的负面反馈——比如害虫害,比如叶子枯黄。但是这颗香樟树却长得十分的茂盛。
“为什么那个女主人不找和尚来帮自己驱邪,还要来找我们?”我问师兄。
按道理来说,在常人眼里,做法事这方面和尚才是专业的。
“是因为合适都是出家人,不入世,请不出来吗?”
师兄摇摇头“不是。”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比较便宜。”
“……”
上政治课时,政治老师跟我们说道过一个词,叫“劣币驱逐良币”。合着我们就是负责驱逐的。
距离请我们来驱邪的人家要下班还要一会儿,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百无聊赖地从书包里翻出家庭作业,师兄则跟个小老头似的跑到一旁跟着树下一大爷下起了围棋。
不知是不是身在风水眼中央,受这颗香樟气运的影响,连写起数学题都比以前顺了许多。
我合上作业本时,师兄跟老大爷还在进行着刚才的棋局。此时盘面已经进行到了官子阶段,师兄执白,大龙已死,首尾不得顾,局面上的气目已基本成定局。师兄正在抓耳挠腮,见我靠过来,连忙小声向我递话。
“还有没有的救……”
我压低声音,坚定诚恳地拒绝道:“观棋不语真君子,我有底线。”
“五十。”
“一百。”
“……七十。”
“成交!”
“你的底线就值七十?”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对面的老大爷摇着蒲扇,见我跟师兄在咬耳朵嘀咕着什么,连忙抗议:“诶诶诶,小同志,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可不许教棋啊!”
嗯,小同志。
看来大爷还是个退休老干部。
我连忙在脸上酝酿出十六岁少女应该有的阳光笑容,对着老大爷灿烂笑道:“哪有,爷爷,我就过来跟我表哥说说话,绝对没有聊棋盘上的事!”
“那先说好啊,小姑娘,说话可以,但不许聊棋啊!”
“嗯嗯,我跟您保证,绝对不聊棋。再说了,我才下过几年棋啊,您一看就是下了好几十年的老手了,我就算想教棋,还能下过您不成?”
大爷听了我拍的彩虹屁,脸上的皱纹都高兴平了,嘴角快咧到了耳后根子,摸起了并不存在的头发,眯眼回忆起了过去。
“小姑娘倒是有眼力见。想当年我还在单位的时候,就是我们单位的棋王。当年全市机关职工围棋对抗赛,我代表我们单位出战,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拿到了亚军的好成绩。要不是决赛三番棋最后一局收官阶段的时候,我不小心失误打了个勺,冠军都是我的。你们现在这些小孩,虽然捣鼓手机电脑,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厉害,但是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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