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墨瞳知道路明非看似随和甚至于有些随波逐流,但是其实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一旦自己决定的事情你很难去再说服他,也就识趣的没有再触及这话题。
坐在自行车后排的她摸出手机,QQ浏览器推送的新闻在手机的锁屏页面跳闪,新科围棋世界冠军楚子航九段在应氏杯夺冠的消息已经刷屏了所有浏览器的头条。她大概也知道关于楚子航的报道会这么铺天盖地的原因。
每年都会有世界冠军产生,但是18岁的世界冠军放眼历史都数不出来几个,何况楚子航除了下棋强之外更重要的还是长得够帅。
此时夕阳已然西沉,微凉的秋夜来临。她抬起眼,望向四周,映入眼帘的景色有些许眼熟,已经接近她们小时候学棋的棋社了。
白帝棋社。
……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白帝棋社是庐州本地历史最悠久的棋社之一,相传棋社的历史能够追溯到明朝以前,是真是假陈墨瞳不知道,反正棋社壁龛上至今还摆着据说是当年范西屏和施襄夏对弈时用过的棋盘。
故事反正很玄乎,但是棋社的经营状况却没有棋社的历史或者故事一样那般光辉,毕竟庐州本地对弈之风盛行,像这种颇有故事和年代感的棋社本地比比皆是。反正开棋社的都喜欢把自己棋社的故事往范西屏和施襄夏身上靠,谁知道你的故事是真是假。
在陈墨瞳的印象里,自己小时候在这里学棋的时候,棋社几次都说要倒闭了。经营状况最差的时候,整个棋社一共就三个半学生。之所以说半个,是因为那半个学生还是老板的妹妹,严格意义上来讲不算学生。
而她会在这里学棋的原因,纯粹是因为这里是离她家最近的棋社,下楼走五分钟就到了,她懒。
那路明非为什么会在这里学呢?
陈墨瞳心想,她记得路明非的家离这里很远。
自行车在棋社门口停下,两人进了棋社的门。趴在门口柜台上偷懒的夏弥立刻眼睛一亮,坐起身对两人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师兄,陈师姐,你们今天怎么来了。”
喏。这就是那半个学生,老板的妹妹。
“我和师姐下两盘棋。”
路明非笑着说,“借用一下师妹你家的地方。”
“没事没事。”夏弥摆摆手,“不过得去后院二楼了,前院人今天已经满了。”
棋社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是敞开大门对外做生意的,后院则是给学生学棋的地方。
自从去年楚子航从八段晋升到九段,成为全国第二个十八岁以下晋升九段的职业起手之后,他的事迹也被挖了出来。有人扒出来楚子航最早的时候是在庐州本地的一家叫“白帝棋社”的棋馆学的棋。
于是乎白帝棋社的生意一夜之间好了起来,如今来棋馆下棋的人已经络绎不绝到要提前预约位置了。
不过后院却孤零零的没有人,看来楚子航的金字招牌也没有为棋院招揽来太多新的生源。
两人踩在小径的青石板路,穿过空荡荡杂草丛生的庭院,陈墨瞳背着手,扭头夕阳下庭院的杂草草长莺飞,让她忽然有些恍惚,像是一瞬间回到了很久之前,刚刚开始学棋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也想现在一样。整个棋社的后院都没有什么人。棋社外路过其他孩子嬉戏打闹的声音,棋社里,她和路明非彼此坐在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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