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办法了。”
陈墨瞳不知道为什么表情有些奇怪,轻轻挣扎了一下,把手从路明非的掌间抽出。但接着又皱眉问:“可是输了的话不会露馅么?”
“输了也没关系,围棋本来就是有胜有负的嘛。我经常看直播的一个职业二段的女围棋棋手有一年在女子围甲只赢过两局棋,其中一局还是赢的国内女子围棋第一人呢。而且师姐你弈城段位本来就比对面低。”
回到围棋社后,陈墨瞳先是婉拒了社长帮她举行庆功宴的提议,然后跑来文学部,帮助路明非整理好了被他推倒的书堆。
距离周五就三天时间了,现在的她哪有那个心情举行什么庆功宴。当务之急是跟着路明非把跟绿豆冰糕下的那盘棋局复盘一遍,然后把关键打勺都记住,应付周五的鸿门宴。
放学后的黄昏总是格外静谧,学校里的学生已经悉数离去,只剩下空荡荡的教室。寥寥几个男生还留在操场上,三两成群地打着篮球。
仕兰中学文学社外的走廊上,陈墨瞳提着书包,看着路明非反锁文学社教室的门。文学社的社团教室是间老教室,门锁被时间镀上了斑驳的老锈,路明非费了老大劲也没能把锁拧上。
“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文学社偷东西,关上门就行了吧?”陈墨瞳说。
“不行,人走后要把社团门反锁好,这是规矩。”
路明非身体用力抵着门,闷头捣鼓:“没事,很快就能弄好了。”
陈墨瞳耸了耸肩:“小时候在棋社下围棋的时候,你明明是最不讲规矩的那一个。”
短暂的沉默。回应她的是“啪嗒”一声,门锁上的声音。
路明非在前面走,陈墨瞳在后面跟着。
到了车棚的时候,路明非把单车推出来,将唯一的头盔递给了她:“师姐你戴吧。”
“行。”陈墨瞳接过带上。
路明非骑车坐在前面,陈墨瞳穿着裙子,只能侧身坐在单车后座上,身体微微倾靠在路明非的后背上。
明明已经入秋,单车扬起的微风拂在陈墨瞳小腿上却还有几分暑热。陈墨瞳只觉得这热黏糊糊的,怎么甩都甩不掉,一直蔓延到自己脸上,深入到自己心里。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裙摆被微风轻轻荡起。单车上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的老长,像是想要从染成橘色的城市之中逃离。
“呐。”
陈墨瞳开口,不知是想找话题忽略这暑气,还是直视这暑气,“师弟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下棋了。”
“我一直都有在下啊,”路明非似乎感受不到秋风中残留的丝丝夏意。“我弈城账号都快九段了。”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陈墨瞳叹了口气:“我是说你为什么没有再公众面前下棋,没有再参加比赛了。”
“那个啊……不喜欢抛头露面,就不参加这些了呗。”
“我记得你小时候明明很喜欢下赢别人之后到处显摆的。我现在还记得你下赢大你三岁的小孩之后的金牌脸。”
“师姐,人是会变的。”
“围棋社明年……”
“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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