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泊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悄然消逝。
战场上,朱隽的跳荡兵如猛虎下山,他们一边挥舞着斩马剑,一边发出低沉的吼声,眼中带着几分冷冽与凶狠。他们的刀刃被专门打磨成锯齿状,挥砍时就像是巨大的锯齿刀,带着一种无情的锋利。一个黄巾军士卒试图迎击,手中拿着一把长刀,刀刃已锈迹斑斑,他眼神凶狠,却又夹杂着一丝不安。他挥刀劈向一名跳荡兵,刀锋划破空气,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跳荡兵的剑如闪电般斩过,直接将那名黄巾军士卒的刀斩断,随即刀锋扫过他的大腿,血如泉涌。那士卒惨叫一声,眼中满是痛苦与不甘,他还想挣扎,却已力不从心。伴随着剧烈的喘息,他的身体终于一软,倒在了地上,生命慢慢流逝。
与此同时,战场的西北角突然腾起青紫色的火焰,浓烟滚滚。朱隽的亲兵终于用鸣镝点燃了粮车中的猛火油,爆炸的气浪将三十辆辎重车掀向半空。火焰瞬间吞噬一切,波才的八百死士也在烈焰中显现出来。火光照亮了他们的面容,汗水与血迹交织,肌肉紧绷。虽然这些壮汉的皮肤在高温下滋滋作响,但他们依然不顾一切扑向床弩阵地。
皇甫嵩的令旗急速摆动,随着信号传下,二十架床弩齐齐发射。弩箭穿透浓烟,带着怪异的青烟,箭簇触地的瞬间,三百枚倒钩铁蒺藜如狼牙般喷射而开。波才的坐骑在铁蒺藜的锋利钩刺中顿时化为血肉筛子,马匹剧烈翻滚,翻出数十个身影。那名黄巾军的骑士只来得及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与惊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坐骑倒地,自己也随之被血肉横飞的钩刺穿透全身,浑身剧痛,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最终死在了这片杀戮的战场中。
申时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冲刷着战场,却依然无法洗净已经渗入泥土的血浆。汉军的重步兵稳步推进,踏着黄巾军残兵的尸体与血液。许多汉军士兵脸上尽是冷酷与疲惫,眼神如死灰般空洞,仿佛已经麻木。他们穿着厚重的鳞甲,身上带着战斗留下的伤痕,血渍早已将他们的甲胄染红。
每一步踏下,铁靴与泥土的摩擦发出沉闷的响声,带起一片片湿滑的血丝。那些黄巾军残部背靠燃烧的粮车,折断的长枪被他们绑上石块,眼中的狂热愈发明显。有的黄巾军士卒低声哼唱《太平经》的文字,脸上的表情狰狞,眼中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直到他们被汉军的环首刀狠狠斩成两截,鲜血喷涌,随风飘散。
黄巾军的士卒们一度顽强地与敌人拼杀,他们的血与汗已在这片土地上交织成一幅沉重的画卷。战场的东侧,一队黄巾军士卒正与汉军的精锐步兵激烈交战。
这支小队由十名士卒组成,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涂着黄巾军的标志性印记——一条鲜艳的黄色布巾,象征着对“黄天大一”的忠诚。他们身穿简陋的皮甲,装备并不精良,但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着与死神抗争的决心。领头的士卒名叫李光,他的面庞坚毅,额头上浮现着密布的汗珠,血脉在他的脸庞下快速奔流。他握着一柄生锈的长刀,刀身上满是岁月的痕迹,曾经锋利的刀锋现在显得有些钝化,但依然被他紧紧握住,指节泛白,死死盯着即将来临的战斗。
随着一声喊杀,李光带着他的队伍冲向敌阵。其他士卒们紧随其后,踏着沉重的步伐,尽管他们的呼吸逐渐急促,但眼神中却没有一丝退缩。李光发出一声低沉的号令:“杀!不惜一切!”他举起手中的长刀,猛地劈向汉军士卒的胸口,刀刃劈开敌人的防护盾,割破了皮甲。敌人痛苦地倒退,但没有时间反击。
这时,战场上的硝烟弥漫,尘土飞扬。李光眼前的汉军士兵,个个装甲沉重,步伐坚定,愈加逼近。就在这时,一名汉军的长矛刺向他,他毫不犹豫地侧身躲闪,险险避开了致命一击。却没料到,另一名骑兵从旁边飞驰而过,长槊直指李光的腹部。他猛地一低头,硬生生地躲过了矛尖,但战斗中的紧张让他没有意识到背后的一名汉军士卒已经悄然接近。
汉军士卒见缝插针,剑锋直刺李光的背脊。李光瞬间感到一阵剧痛,背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猛地一晃,刀刃划出一道弧线,将眼前的敌人斩成两半。然而,这一动作已经令他筋疲力尽,血不断涌出,染红了他的衣甲。他踉跄了几步,试图转身恢复站立,却看到眼前的汉军步兵已经将他的队友围住。
一名年轻的黄巾军士卒,年纪不大的张武,看到李光被刺中,心生愤怒,猛地冲向敌人。他挥舞着手中的战刀,与一名汉军士卒展开了短暂但凶狠的拼杀。张武的眼中布满了泪水和愤恨,他疯狂地挥舞刀刃,一刀又一刀地斩向敌人。然而,汉军士卒的铠甲如铁壁般坚硬,张武的刀锋无法破开。突然,一声沉闷的铁锤撞击声传来,张武的脖颈被一名汉军大力士的锤子击中,他的身体仿佛被雷击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鲜血如泉水般喷涌。
周围的黄巾军士卒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血染大地。他们奋力反击,顽强抵抗,但在汉军的精锐面前,他们的力量显得无比薄弱。此时,李光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耳边传来沉重的喘息声与战斗的喧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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