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都看不出来。
他一定是病入膏肓了。
姜祜都快哭了。
他闷闷的,避开了墨年年,表示自己要睡一会儿。
墨年年只好将姜祜这种行为归结于,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用不上她这个老母亲了。
哎。
养崽真是件心酸的事。
当晚,姜祜离墨年年远远的,他怕他又发病了,还让墨年年发现。
年年很累的,他不该让年年担心。
这种病连大夫都看不出来,一定是绝症。
他不想让年年知道。
姜祜背对着墨年年,蜷缩在一起,浑身上下透着难受和无助。
墨年年越发搞不懂姜祜了。
难不成真是崽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噢,她的心啊,真是该死的嫉妒。
墨年年靠近姜祜,小声问着,“姜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姜祜埋着头,将自己缩在被子里。
他压下想哭的欲望,“我没事。”
“真的?说谎的小孩鼻子会变长的。”
姜祜摸了摸鼻子,没有变化,他眼底浮现了些许的绝望。
他都快死了。
年年一靠近他,稍微接触那么一点,他就开始痛了,又痛又肿。
他可能以后都不能靠近年年了。
一想到这儿,他眼角泛着红,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姜祜又是一晚没睡,他精神有些萎靡,他第一次提出要和年年分房睡。
他不安的站在墨年年面前,揪紧了衣角,他低着头,不敢看墨年年。
“你想分房睡?为什么?”
姜祜脑袋垂的更低了,“因为我晚上做噩梦,会吵到年年。”
他摸了摸鼻子,没有变长。
“没关系啊,我不介意,再说了你根本没影响我。”
姜祜紧张的揪着衣角,嘴唇被他咬的泛白。
他额头上的的汗滴不断滴落,他找不到借口了。
他不想骗年年。
“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
姜祜不说话,就站在墨年年面前。
墨年年都怀疑是崽子的叛逆期到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古怪。
“真的想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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