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眼睛红红的,眉眼写着难受。
他舍不得年年。
墨年年睁开了眼,这是第一次醒来时,姜祜背对着她。
她亲身叫着,“姜姜?”
姜祜很小声的嗯了一声,声音微微颤抖,有点上扬。
“怎么了?不舒服吗?”
姜祜又难受,又难过,他声音压的低低的,害怕墨年年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
他闷闷的说着,“我没事,我想再睡会儿。”
墨年年伸手将姜祜搬了过来。
姜祜眼疾手快的拉东西挡住了自己,整个人从头到脚红的厉害。
“怎么了?发烧了?”
墨年年担心的用手背摸了下他的额头。
姜祜颤抖了两下,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我没事,做,做了个噩梦。”
他眼角泛着红,好像真的刚哭过,墨年年捏了捏他的脸,“多大的人了还怕噩梦?”
话是这样说,她还是忍不住低头,拍了拍姜祜的背,耐心的哄着他,“好了好了,没事了,不怕了。”
她穿着白色亵衣,亵衣松松垮垮,她越过身来抱姜祜时,衣服往下掉了点。
那片比雪还白,比棉花还软的地方就这样撞进了姜祜眼底。
姜祜呼吸一滞,心跳漏了一拍之后,剧烈的跳动着,他更疼了。
他咬紧了下唇,背对着墨年年弓起身体。
“姜姜,姜姜想再睡一会儿。”
“好,那你就再休息一会儿,吃饭了叫你?”
姜祜嗯了一声。
他有点难过,他病的很严重,年年会不会嫌弃他?
他无助的蜷缩成了一团。
他之前看的小册子表现得很隐晦,都是用的小人代替的。
从来没人教他,他也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他只知道,他很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他还不能告诉年年,他怕年年担心。
姜祜一整天情绪都不怎么对劲。
而且每当墨年年想靠近他询问一下情况时,他仿佛受惊了一样,跳了很远。
他睁着一双小兔子似的眼睛,惊恐无措。
不管墨年年怎么问,他都不说话。
墨年年还找了大夫来帮他看病。
大夫表示姜祜身体健康,没什么毛病。
姜祜更慌了,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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