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蔡瑁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发出一声冷笑:“好个刘琦小儿,跟我玩暗度陈仓?真当我蔡瑁是瞎的不成!”
蔡瑁停下脚步,眼中闪过厉色,“去!给我加派人手,给我把偏院盯死了!”
“以后我要知道就算是一只苍蝇飞出来都得给我查清楚是公是母!”
“另外再立刻派机灵点的人,快马去隆中那边仔细打听打听,看最近有没有生人跑去拜访那个……那个叫什么水镜先生的司马徽,或者庞德公!刘琦这小子,怕是想去攀这些清流名士的高枝儿了!”
蔡瑁嘴上虽然常说着“竖子不足为惧”,但此刻心里却莫名地绷紧了一根弦。
刘琦要是真豁出去脸面,不惜代价地搭上了司马徽或者庞德公那条线,借着这些名扬荆襄的大名士的名头和关系网,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这些老家伙虽然没实权,但在士人中间说话极有分量,万一他们肯替刘琦说几句话,或者引荐些人才……蔡瑁搓着手指,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
刘琦对襄阳城里的这番暗流涌动还浑然不知。
回程的路上刘琦紧赶慢赶,总算在天黑城门关闭前悄摸地溜回了偏院,一进门就跟散了架似的瘫倒在席上,浑身骨头像被拆过一遍。
翠儿赶紧端来热水,看刘琦脸色灰败,小心地问:“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事情不顺?”
“唉,甭提了。”
刘琦苦笑一声,连摇头的力气都快没了,“连正主儿的影子都没见着,白跑一趟。”
翠儿试图安慰他:“那是他没福气!公子您亲自去请,他还摆啥架子……”
刘琦摆摆手,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刘琦心里跟明镜似的——诸葛亮那样的人物,哪需要摆什么架子,人家是真有经天纬地之才,值得他放下身段三请四请。
如今刘琦愁的是另一件事,有道是雁过留声,风过留痕,自己偷跑出去,很难瞒过有心人。
想到这刘琦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隐隐有种要坏事的感觉。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第二天一早,张诚就慌里慌张地跑来回报,脸都白了:“公子,不好了!外头盯梢的眼线一下子多了好多生面孔!比之前多了一倍都不止!连后门那个天天来送菜的仆役刚才都被他们拦下来盘问了好久!”
刘琦心里猛地一沉,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蔡瑁果然起疑了!而且动作这么快!
刘琦在屋里焦躁地踱了两圈,忽然站定,对翠儿吩咐道:“去,把前几日买的那几大捆竹简书卷都搬出来,乱七八糟摊在案上。再给我熬碗浓得发苦的茶来,把我这眼圈熬得再红点,憔悴点!”
翠儿一愣,没明白:“公子您这是要……?”
“他不是疑心我装模作样、假用功吗?”刘琦冷笑一声,“那我就做戏做全套,演给他看!看他还信不信我!”
于是,当天晚上刘琦偏院里又是彻夜灯火通明,“苦读”了整整一宿。
刘琦倒是真逼着自己看了几卷书,只是心思早就不在书上,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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