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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慌忙捡起诏书,小声提醒:“都督,诏书上没提让长公子交江陵……反而让您南下,这是……”
“这是刘表老儿护着刘琦!”蔡瑁咬牙切齿,一脚踹翻案几。
蔡瑁越想越窝火,只觉得嗓子眼堵得慌,比吞了颗带苦胆的苍蝇还难受:“刘琦这小子,有了江陵,再拿下江夏,一东一西钳制荆州,日后我蔡家还怎么遏制他?!”
“那……都督,咱们能抗命吗?”王超试探着问。
蔡瑁狠狠瞪了他一眼:“抗命?”
蔡瑁没好气道:“军中将校可都未姓蔡.....”
说完,蔡瑁烦躁地踱了几圈,最终狠狠一跺脚:“拔营!让弟兄们收拾东西,去武陵!”
“这笔账,我先记着,等从武陵回来,再跟刘琦慢慢算!”
而与此同时,江夏的沙羡城内。
自孙策在周泰舍命让孙策登上程普的船突围,此时已经过去了尽十日。
不过孙策如今也没时间去缅怀悲痛津乡之战,惨痛的损失了。
因为孙策回到江夏后,随着而来的便是因为孙策津乡大败而造成的军心动荡,孙策征战江东六郡数载也从未有过如此大败,尽万人去,只剩数百人归。
如此大败,以至于让不少江东军将校都认为占江夏之事已经不可为,当下应当退回江东,加固工事严防荆州军的反扑。
不过,孙策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愿放弃好不容易才占据的江夏,毕竟江夏是荆州门户,占据了,那就相当于,孙策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刘表的家里,只要再加一把劲就可挤入刘表家中,将刘表家给占了。
虽然这次在挤入刘表家中时,被刘琦狠狠的敲了一闷棍,但这但挫折还打不倒我孙伯符!
于是,孙策为了稳住军心,便只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肩膀上的箭上,就每日出门巡视各营,以图鼓舞士气。
谁料,没过几日,孙策竟然发起高烧,当晚便晕厥过去,军医检查时才发现肩膀上的创伤竟有发脓迹象。
衙署后院,孙策躺在榻上,脸色烧得通红,嘴唇干裂,肩膀处的伤口渗着黄色的脓水,军医正用煮沸的麻布擦拭伤口,孙策疼得浑身抽搐,却依旧没醒。
时至今日,孙策已昏迷四日,周瑜虽然严令封锁消息,可营中流言早传得沸沸扬扬。
“周校尉!不好了!”
屋外传来亲兵的急喊,周瑜刚走出房门,就见程普怒气冲冲赶来,手里攥着个逃兵的腰带:
“有个降卒,刚才想偷船顺江逃,嘴里还喊‘吴侯快死了,夏口守不住了’,我已经斩了他,可营里还有不少人在传,连咱们江东的老卒都慌了!”
闻言周瑜脸色一沉。
昨日黄盖巡查营寨时,就发现三艘藏在芦苇荡里的私船,船上堆着一些财物,细问之下,得知是几名江东老卒准备偷偷逃走。
而今日又出了逃兵喊“吴侯快死了”,再这么下去,军心真要散了。
周瑜眸底沉凝,他与伯符连襟之亲,二人素以兄弟相待,伯符待我义重情厚。
伯符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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