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价值不菲。
王金石亲自驾车,扬鞭轻喝,两匹骏马扬蹄疾驰,没多久便抵达了县衙门口。
下了车,王金石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一进县衙就扯开嗓子喊:
“李班头!李班头在哪?”
他的声音洪亮,惊动了不少衙役。很快,一个穿着捕快服、腰间挎着佩刀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正是上次李逸在米店见过的李班头。他见到王金石,立刻堆起笑脸抱拳:
“王店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啊?”
王金石摘下头上的皮帽子,狠狠啐了一口:“他奶奶的!有个家伙欠我兄弟钱,听说被关在你们大牢里,我带我兄弟来讨个说法!”
李班头皱了皱眉,面露难色:“王店主,这不合衙门的规矩啊……探视犯人得有文书批复才行。”
“规矩?”王金石眼睛一瞪,伸手就向腰里摸去:“是不是要拿钱办事?你开个价,多少钱能通融?”
往日里王金石总是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李班头还是头一次见他动怒。
想到近日王金石的风光,连县令都要给几分薄面,他哪里敢得罪,连忙摆手:
“嗨....王店主说笑了,既然你开口,自然要给个方便,你们跟我来”
王金石立刻换上笑脸,拍了拍李班头的肩膀:
“这才对嘛!晚上带着你的弟兄们,都去我店里喝一杯,好酒好肉管够,我做东!”
周围的衙役们一听,顿时面露喜色,纷纷围上来拱手道谢:“谢王店主!”
李班头瞥了李逸一眼,总觉得这年轻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也只能压下疑虑,引着二人往大牢走去。
穿过几道厚重的铁门,一股混杂着霉味、尿骚味和血腥味的恶臭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大牢里阴冷刺骨,寒风从墙壁的缝隙中灌进来,吹得人瑟瑟发抖。
牢房两侧的铁栅栏后,关押着不少犯人,有的蜷缩在角落奄奄一息,有的则对着他们怒目而视。还有不少女眷蜷缩在另一侧的牢房里,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看来是近日来分地的农户不多,这些女眷还没有全送出去。
陈掌柜和陈玉竹被关在最里面的单独牢房,铁栅栏比其他牢房的更粗,县衙对这桩案子极为重视。
“李……”陈玉竹一眼就看到了李逸,眼中瞬间闪过喜色,刚要开口喊他,就被身边的陈掌柜悄悄拉了一把,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李逸定睛看去,陈掌柜的衣衫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伤痕,有的地方还渗着暗红的血珠,显然遭受了酷刑审讯,他的脸颊有些浮肿,嘴角破了皮,眼神却依旧清明。
陈玉竹虽未受伤,却面色蜡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往日里的文静荡然无存。
“他奶奶的!就是你欠我兄弟钱?快给个说法!不然老子拆了你的骨头!”
王金石按照事先约定,故意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双手叉腰,唾沫星子横飞。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李班头,对方会意,默默转身退了出去,守在了牢房外的走廊上。
等人走后,李逸立刻快步冲到栅栏前,声音压低却难掩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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