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他猛地推开苏婉儿,指着舞台上的钟晚嘶吼:“你别得意!玄清先生不会放过你们的!他能操控阴煞,能让你们死无全尸!”
这句话像自曝其短,彻底坐实了与玄清的勾结。便衣警察立刻冲上前,将瘫软在地的李董按住,手铐“咔嚓”一声锁上手腕。苏婉儿见状,突然疯了似的冲向后台,却被青禾拦住——他不知何时已带着弟子赶到,长剑泛着寒光,直指她的咽喉:“哪里跑?”
苏婉儿的眼神瞬间涣散,阴煞彻底失控,她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凄厉地哭喊:“不是我要做的!是玄清逼我的!他用我爸妈威胁我!那玉佩吸我的血!我不想的……”
她的哭诉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粉丝们的愤怒渐渐变成复杂,有人低声说:“她也是个受害者……”
钟晚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碎铜钱的温度慢慢回落。情绪镜像里,苏婉儿的绝望与悔恨无比真实,没有半分伪装。【棋子的结局,从来都是被抛弃。】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对着青禾说:“留她一命,她还有用。”
青禾点头,示意弟子将苏婉儿架起来,交给警方。
会场的秩序逐渐恢复,记者们簇拥着警察,闪光灯对着李董和苏婉儿疯狂闪烁,追问声此起彼伏。钟晚站在舞台中央,看着这一切,突然感到一阵脱力——情绪镜像的过度使用让她头晕目眩,眼前闪过无数人的情绪碎片,有愤怒,有同情,有恐惧,像潮水般涌来。
“凝神。”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驱散了脑海中的混乱。钟晚回头,撞进张深的眼眸,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只有藏不住的关切。他的指尖凝聚起柔和的金光,轻轻点在她的眉心,清凉的灵力顺着经脉流淌,疲惫感瞬间减轻了大半。
“没事吧?” 张深的声音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没事。” 钟晚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就是有点累。”
台下的粉丝突然响起掌声,从零星几声变成雷鸣般的浪潮。有人举着“晚姐辛苦了”的牌子,有人喊着“我们相信你”,灯光下,那些真诚的脸庞让她眼眶微微发热。【原来不是所有目光都是恶意,不是所有坚持都没有意义。】
就在这时,被警察押着的李董突然挣扎起来,对着天花板疯狂大喊:“玄清先生!救我!你说过会保我的!”
他的喊声刚落,会场的吊灯突然剧烈摇晃,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钟晚的碎铜钱骤然发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是玄清的气息!不是弟子,是他本人!
“小心!” 张深立刻将钟晚护在身后,指尖凝聚起赤芒,警惕地看向天花板。
吊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片四溅。烟雾中,一道黑气从通风口窜出,化作玄清的虚影,悬浮在会场中央。他穿着黑色道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眼神扫过被押的李董和苏婉儿,满是蔑视:“废物,留着也没用。”
黑气突然暴涨,朝着李董和苏婉儿缠去——他要杀人灭口!
“住手!” 张深挥出赤芒,与黑气碰撞,发出震耳的轰鸣。会场的护阵剧烈波动,金光与黑气交织,形成诡异的光影。
钟晚的心脏狂跳,她立刻念起静心咒,同时释放情绪镜像,捕捉玄清的情绪——不是愤怒,不是杀意,是极致的偏执与疯狂,还有一丝……对她的贪婪?
“钟晚,” 玄清的虚影转向她,声音带着蛊惑,“你本是最好的容器,何必跟着张深走绝路?跟我合作,我能让你掌控尘念,成为现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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