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特点就是几乎整个身体都趴在方向盘上,双眼直视前方,时速一般都在180迈,风驰电掣,令人惊心也爽歪歪。常常把老罗的车拉的无影无踪。然后老陈会半路靠边停车,我俩下车抽支烟撒泡尿等老罗的车赶上来。老罗摇下车窗也不停车,冲着老陈瞪眼用半生不熟的广东话大喊:“有冇搞错,找死啦!”
老陈嘿嘿一笑,上车不到十分钟又把老罗甩出老远。
灯火通明中,香港、深圳和广州的各路豪客己蜂涌而来,享受娱乐的饕餮盛宴。具体场景和详情不便展开,此处特省略3000字……亲临者自知,未光顾者仅供想象。
1996年11月,我在深圳同时操盘深圳公司和蓝城分公司的股票投资,最后由于政府干预,严禁银行资金进入股市并以《人民日报》社论“股市有暴涨必有暴跌”的标题发文,导致股市大逆转!因为三倍的杠杆融资血本无归,我主动担责被迫退出深圳公司并关闭蓝城公司。于1996年末重返蓝城开始第三次创业,从事康体设备和健身用品的代理和销售。
1998年夏季,老陈力邀我重返深圳、友情出任他不久前成立的浩利石材国际公司总经理之职。这时他已在山东建立了加工基地,在土耳其收购了矿山。业务扩张迅猛。急需加强管理、公关宣传和团队建设工作。为此正式将总部迁至深圳,在当年改革开放的地标国贸中心9层租了半层写字楼。历时一年,我帮他把基础工作做好后,一是公司的家族经营根深蒂故很难撼动;二是商界十年风风雨雨、我也确实有些疲惫和厌倦了。便向他请辞,早春的一天,带着妻女驱车前往心驰已久的珠海……
2015年春的一天,我忽然接到老陈的电话,说他在北京展览中心开幕的“国际艺术作品展“有展位,请我去看看。自从1999年我和他在深圳友情分手这16年,特别是我2000年北上首都,我俩仍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他偶尔来北京出差也吃过几次饭。交替开着加长的卡迪拉克和奔驰600。模糊地知道他后来从深圳转战沈阳。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2010年,他曾说他正在沈阳运作一件大事,与省能源集团有个一揽子全方位合作。
这次却说再弄什么画展,我一时不明就理,怀着好奇心,下午四点多如约来到北展。他到大门口来接我,虽然霸道犹存,但棱角分明的脸庞有点显老,多了一种不意觉察的暮气。来到他的大概有300-400百平米的展位前,墙壁上挂满了100多幅他画的粗犷而质感的油画。“这都是我这几年画的,这只是其中的极少部分,总共有上千幅了。这次参展就是要打出知名度打出市场,争取卖个大价钱。”
说完他从展位接待台上拿了一本画刊递给我,封面有他头像,背景是他琳瑯满目的画作。然后他一指目录上的其他画家的名字,“这上面都是国内的一些大家。但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操,就是比颜料他们都比不过我。我用的全都是进口的,花了好几百万!”
老陈喜欢自吹自擂的风格依然如旧。
我一看确实有几位国内的知名画家但基本都过气了。因为我除诗歌之外最爱好的就是绘画,大学时代就对法国印象派有过研究,特别喜欢达利、康定斯基和毕加索。而且一直与一些中国当代的前卫画家有不同程度的交往。
我不置可否地问:“怎么就整上画画呢?”
他不易察觉地苦笑了一下,“一会儿请你吃饭时再细唠”
闭馆后,我请他到南新仓吃新派的大董烤鸭,席间他大概地讲了他这几年风云变幻、飞流直下的商战传说。原来5年前他已与辽宁省能源集团达成全面战略合作伙协议即辽能参股30 %收购老陈的土耳其矿山和山东潍坊的石材加工厂,但收购前老陈必须先把土尔其矿山老外的股份和石材加工厂另一位广东股东的股份出资收回、变成老陈的全资公司。为此老陈举债上亿,老罗还帮他融资了五千万。设计的隐形结构是收购后老陈的70%股份里拿出30 %为两位辽能的老大即董事长和总经理代持,这样对方明暗相加实际控股。完成收购后辽能把在全省几十亿的装修和石材工程交给老陈做。为了搞定这件所谓大工程,老陈两年多花的各种费用包括对方多次全家或带情人国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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