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蒲元寿脸色微变,强辩道:“老夫那时还是孩童,自然管不了当年之事。”
“孩童?”
李骁摇了摇头:“不说当年,便说今天。”
“金国的猛安谋克在关中作威作福,那些女真人视我汉家百姓为奴仆,抢我田地、夺我妻女,平日里欺凌杀害汉民,桩桩件件,你难道看不见?”
“你怎么不凭着你的‘孔孟之道’,去劝那些猛安善待百姓?怎么不站出来,为汉家百姓说一句公道话?”
一连串的质问,如重锤般砸在蒲元寿心上。他脸色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李骁看着蒲元寿语塞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嘲讽:“蒲先生,你所谓的‘勇敢’,不过是挑软柿子捏罢了。”
“对我北疆军,你敢谈‘残暴’;对着金国的刀枪,你便缩起脖子装哑巴。”
“是以为我北疆军的刀剑不利?”
“但你可知,金人残暴,我北疆人只会比他们更残暴十倍、百倍。”
“金人不敢杀士绅豪强,我北疆人敢!”
蒲元寿气恼,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老夫来见将军,实乃是一番好意。”
“将军乃是汉人,何故学那蛮夷之相?”
“若有志向经略中原,更应该行王道,以德报怨,善待士绅官吏,安抚百姓,如此才能让天下万民归心,让华夏大地长治久安。”
“而不是这般肆意妄为,胡乱杀戮,将军此举定会激起九州百姓激愤……”
听着蒲元寿的大道理,李骁拍拍屁股,让两个女人走开。
背靠在椅子上,看向老头语气带着几分嘲讽:“王道?以德报怨?”
“我北疆军可没有胡乱杀戮百姓,更没有肆意抢掠百姓,毕竟那些穷苦人家才有几分油水?连士绅的皮毛都比不上。”
“我北疆军杀的、抢的都是那些士绅官吏。”
“蒲先生,你不会不知道这些人,平日里是如何欺压百姓的吧?”
“他们霸占良田,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苦不堪言,我北疆军替天行道,抄没他们的家产,有何不妥?”
“可他们也是大金的臣子,各司其职,何来欺压百姓之说?”
蒲元寿反驳道:“将军若想占据关中,便需得到士绅官吏的支持,若是一味杀戮劫掠,只会失了民心,最终众叛亲离!”
“民心?”
李骁眼神一冷,不屑道:“你所谓的民心,是士绅官吏的民心,还是百姓的民心?”
“我北疆军分田予民,减免赋税,百姓们拍手称快,这才是真正的民心。”
“至于那些士绅官吏,他们与金国同流合污,助纣为虐,本就该受到惩罚。”
蒲元寿脸色涨红,激动地说道:“将军此言差矣!”
“士绅官吏乃是天下的基石,若无他们辅佐,如何治理地方?他们之中或许有一些人做过一些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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