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照实说道:“前日林大娘叫内院丫鬟媳妇,都到二奶奶院里问话,人头可真不少,都是些长相周正的。
拿了一支捡来的耳坠,问到底是那个丢的,又问她们日常有无招惹宝玉。
我还听后堂的浆洗婆子多嘴,说有人在廪库耳房,捡到宝二爷的荷包。
但谁也说不清楚缘故,都是云山雾罩的,一笔糊涂账罢了。
还有那日堂上摆宴,二太太中途被林大娘请去,老太太也是亲见的。
到了初四那日,二太太便说宝二爷搬走的事,我估摸着这些事情,必定有些关联。
二太太是多年当家太太,做事有章法的,她会这般办事,自有她的道理。
老太太让她们操持便是,少操些心思,荣养身子才好……”
……
贾母一辈子在大宅门打滚,年轻时也是精明过人,内宅的猫腻破事,什么是没见过的。
她听到又是荷包,又是耳坠,被盘问的的丫鬟媳妇,既是年轻的,又长得周正的。
被问的言语更是忌讳,竟是有无勾引宝玉,儿媳妇被凤丫头叫去,之后便急着搬走宝玉。
贾母都不用多想,便猜到几分缘故,老脸有些难看。
说道:“宝玉也长大了,房里又有了女人,眼看就要成亲,也该多孝敬父母了。”
鸳鸯虽不知事情底细,但她是聪慧之人,贾母能够想到,她如何会想不到。
王熙凤会大动干戈,到处查问此事,必定宝玉做了丑事,二太太担心捂不住,不得已才搬走宝玉……
她想到这些,忍不住有些恶心,总算搬走这宝天王,再留他在内院,众人名声都被污了。
……
堂口暖帘被掀开,王熙凤带着丫鬟丰儿进了,贾母问道:“今儿倒是来的早。”
王熙凤笑道:“今日宝兄弟搬去东路院,已经挑好吉祥时辰,辰时过半就出府。
按着老太太的意思,彩霞还留在西府养胎,我在宝兄弟院西首,选一处略小院子。
里头一间主屋,两间厢房,地方宽敞别致,另配一个丫鬟,一个生养婆子,每日派粗使丫头打扫庭院。”
贾母听了这话,心中舒坦几分,说道:“这事要紧的,是宝玉头胎子嗣,你办的也妥当。”
王熙凤知贾母不自在,又知宝玉必会来辞别,如顺势和老太太哀求,只怕又生出变故。
所以她特地早些过来镇着,提起彩霞只是由头罢了。
王熙凤陪着贾母闲聊,没一会儿天色渐亮,果见宝玉带着袭人,入堂和贾母辞行。
……
宝玉昨夜不得安眠,想到从此离开西府,一腔清白,满怀悲绪,辗转反侧,难以自抑。
想到林妹妹宝姐姐,就此咫尺天涯,再也难亲近沾惹,一腔欲情付之东流,当真心如刀割。
今天大早来和贾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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