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对上贾琏一双冷峻的眼睛,登时被吓得浑身一震,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来:
\"二......二爷!\"
贾琏面色阴沉地踏入屋内,随手掩上门:\"你在干什么?\"
平儿脸色煞白,嘴唇微微发抖:\"我......我只是来给二奶奶取些安神的香料......\"
\"撒谎!\"贾琏冷哼一声,\"那紫檀木匣装的是我的私物,几时放起香料来了?!\"
话音未落,他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攥住平儿的手腕,用力一抖——
一枚青玉印信\"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在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幽光。
贾琏冷笑一声,眼神锐利:“怎么?现在倒学会偷我的印了?你是打算替谁办事?”
平儿急得脸色通红,想要辩解,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仍是咬着唇不肯开口。
贾琏盯着她,忽而想到什么,脸色越发阴沉:“莫不是凤丫头让你拿的?”
平儿肩膀微颤,仍旧沉默。
贾琏见状,已然明白了七八分,脸色愈发难看:“她人呢?”
平儿深吸一口气,终于低声开口:“二奶奶此刻在荣禧堂陪着老太太......只说让奴婢......”
“她让你偷我的印,替她写什么?”
贾琏目光锐利,继续逼问。
平儿死死攥着衣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不肯开口。
贾琏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他太了解王熙凤了。
自家这位少奶奶胆大包天,向来爱揽事弄权,如今又正是贾家最是风光的时候,更是骄纵了几分。
此前她私放印子钱,虽被贾玌制止,未酿成大祸,可今日这事儿......偷他的私印,必不是小事!
平儿死死攥着衣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不肯开口。
他一把拽过平儿的胳膊,冷声威胁:
\"你不说,我便直接去问老太太!到时候闹出来,再惊动了国公爷......别怪我不顾情面!\"
惊动国公爷——
平儿被他这一吓,身子抖得更厉害,眼泪终于滚落:\"二爷息怒......二奶奶只是、只是替人递个条子......\"
\"替谁递条子?\"贾琏眼神锐利,\"什么条子要用我的官印?!\"
\"是......长安张家的旧事......\"平儿声音细若蚊吟,\"二奶奶应了静虚师太,替张家疏通关系......\"
\"张家?\"贾琏先是一怔,随即脸色骤变,\"可是那桩退亲的官司?\"
平儿低头默认。
贾琏只觉一股寒意从脊背爬上来。
他是知道这事儿的——那守备家的儿子与张家小姐订了亲,谁知张家攀上高门,便要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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