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像是派出所的。
“是沈建国家吗?”为首的干部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
沈建国和刘芬都傻眼了。
怎么还把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都给招来了?
“我是街道办的王主任,”王主任亮了下工作证,然后看向任景,客气地点了点头,“任先生。”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屋里的人说:“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非法侵占他人财产。根据我们核实,任家给沈栀同志的彩礼,属于沈栀同志的个人婚前财产。鉴于沈栀同志的户口与你们并不在一起,你们在法律上没有权力扣留这笔钱和财物。现在,请你们立刻归还。”
王主任的话掷地有声,把刘芬的哭嚎都给震停了。
她傻傻地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不可能!她是我们家的人!”
“法律上不是。”王主任面无表情地打断她。
门口和院墙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对着屋里指指点点。
沈建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啊!”
刘芬见硬的不行,又开始哭嚎,“我们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就这么对我们,天理何在啊!”
“行了刘芬,你就别嚎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门口传来一个清亮的大嗓门,是住在对门的张大妈,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张大妈挤进屋,叉着腰,指着沈建国的鼻子就骂开了。
“沈建国,你还有脸说你养大了栀栀?要不是当年你哥出事那笔巨额抚恤金,你们一家子现在还在乡下刨地呢!你摸着良心说说,你们现在住的这房子是谁的?还不都是靠你哥拿命换来的钱!”
“这些年你们是怎么对栀栀的,我们这些老邻居眼睛又不瞎!大冬天的让她用冷水洗全家的衣服,手上全是冻疮!有点好吃的全紧着你家沈岁,栀栀连块肉都吃不上!
把人家亲爹留下的钱花得一干二净,把人家闺女当牛做马使唤,现在还想贪图人家的聘礼?我活了六十多年,就没见过你们这么黑心肝、不要脸的!”
张大妈一番话,像是一把刀,把沈建国一家的遮羞布给扯得粉碎。
刘芬的哭声戛然而止,沈建国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沈岁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附和。
“就是,老沈家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可怜栀栀那孩子了,总算是熬出头了。”
在所有人的指责和鄙夷下,刘芬终于撑不住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冲进房间,没一会儿,就抱着一个木箱子出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给你!都给你!你这个白眼狼,拿着钱滚!以后就当我们没养过你!”
箱子摔开了,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沓钞票,还有一些票证和几件金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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