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郡主站在原地,望着唐欢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眶不禁微微泛红。
她抬手轻轻擦了擦眼角,心中暗叹,这往后的日子,怕是再难有与唐郎双宿双飞的机会了。
此时此刻,风韵犹存美艳丰腴的誉王妃望着唐欢远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懊悔。
犹豫了许久,誉王妃跟誉王说道。
“王爷,您且看看,咱们如今就这么轻易地让高僧离开咱们的王府,外面那些人会怎么议论咱们?
他们定然会觉得咱们是忘恩负义之辈啊!
毕竟当日,可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挺身而出,出手救了咱们的女儿,这般大恩大德,咱们怎能就这么轻易地给抛之脑后呢?”
而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暗自懊悔不迭:今儿早上自己当真是昏了头,被那无端涌起的怒火彻底冲昏了理智,一时冲动便大发雷霆,这下可好,事情已然完全乱了套!
这往后怕是再难有机会与唐欢相见,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更不要说双宿双飞了。
可这些心底的私密念头,在王爷面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表露半分的,只能拼尽全力强压下去,脸上依旧竭力维持着那恰到好处让人看不出破绽的担忧神情。
誉王听到王妃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满是无奈地深深叹出一口气,开口说道。
“王妃,你以为我当真愿意如此行事?
昨夜进宫面见陛下,那场面你是未曾亲眼得见,简直是混乱不堪难办至极啊!
平远伯和兵部侍郎为了他们儿子的死,在陛下面前那可是又哭又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全然不顾及宫廷的礼仪和威严,非要讨个说法,看得我头疼欲裂,实在是令人心烦意乱。”
誉王妃听到这儿,脸上瞬间流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忙不迭地往前紧走几步,急切地问道。
“竟有此事?那陛下到底是如何说的?”
誉王语气沉重而又压抑地说道。
“陛下为了护着我,当场便下了旨意,让他们去找砸死他们儿子的小和尚的麻烦。
陛下金口玉言,我又怎敢抗旨不遵呢?
我要是稍有忤逆,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说到这儿,他又停下踱步,转过头来,目光深深地看向王妃,眼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神色,“再者,你应该也看得真切,咱们女儿对那小和尚的心思,可不一般呐。
你仔细瞧瞧她平日里望向小和尚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倾慕与依赖。
这要是任由事情发展下去,一旦传了出去,王府的声誉必定会受到极其严重的重创。
咱们苦心经营多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体面,可就全没了。”
誉王妃听闻此言,不禁缓缓地低下头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平阳郡主望向唐欢的眼神,那眼中的倾慕与依赖,完全掩盖不住,更不要说他们昨晚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深深叹出一口气,说道。
“唉,咱们这女儿,心思细腻得很,怕是动了真情。
只是这身份这世俗,哪能容得下她这份心思。”
说着,她缓缓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鬓边的发丝,眼中满是忧虑之色,“如今这小和尚一走,女儿怕是要伤心一阵子了,咱们可得多留意着点儿。”
誉王微微点头:“那是自然,女儿的心思,咱们得慢慢开导。
这几日,你多陪陪她,莫要让她钻牛角尖。”
誉王妃轻声应了一声,其实她自己也要劝劝自己,不要钻牛角尖。
……
马车辘辘前行,车内的气氛却静谧而又透着几分旖旎。
临安公主身姿轻盈地坐在锦垫之上。
她身着一袭正红色宫装,那宫装质地华贵,面料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精美的花纹。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身后,仅用一根羊脂玉簪简单挽起,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了几分灵动俏皮之感。
她双手托着香腮,微微嘟着粉嫩的嘴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唐欢,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倾慕,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陷入热恋的少女,满心满眼都是喜爱,越看越是情难自已。
唐欢端坐于一旁,看似平静淡然,实则内心也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的目光偶尔扫向临安公主,见她这般娇俏可人的模样,心中亦是越看越喜欢。
临安公主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好似羊脂美玉,透着温润的光泽。
她眉眼弯弯,好似月牙,笑起来的时候,眼眸里似有细碎的星光闪烁。
小巧挺直的鼻梁下,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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