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里之前放过另一半金属片,两座古墓的金属片合在一起,才能打开某个地方,可能是主墓室的石棺。”
梁方剑点点头,刚想继续往里走,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晓春跑了进来,脸色苍白:“梁队,石窝铺村的老石头不见了!他家里人说,早上上山后就没回来,我们在他砍柴的地方发现了这个。”
陈晓春递过来一样东西,是老石头的柴刀,刀把上沾着血,血已经干了,呈暗红色,旁边还有几根黑色的头发,不是老石头的,老石头的头发是全部是白色的。
梁方剑的心里一沉。老石头肯定是看到了不该看的,被“K”的人绑走了,或者已经遇害。而那串数字和地点,很可能是个陷阱,“K”的人故意留下纸片,引他们去老码头,同时对老石头下手,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雨雾从石门缝隙里飘进来,落在冰凉的石壁上,耳室里的空气突然变得阴冷。梁方剑看着地上的轮胎印,又看了看那半张纸片,心里清楚,“K”的布局比他们想象的更周密,而龙山古墓,只是这个布局里的又一个棋子。
石窝铺村的村委会里,烟雾缭绕。梁方剑坐在长条桌的主位,面前坐着石窝铺村的村支书和几个村民代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焦虑。老石头是村里的老好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现在突然失踪,大家都很担心。
“老石头平时上山砍柴,都走哪条路?有没有固定的休息点?”梁方剑问。
村支书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他一般走后山的小路,路过鹰嘴崖的时候会歇会儿,那里有个石亭子,能遮雨。我们刚才去鹰嘴崖找过,没看到人,只看到地上有打斗的痕迹,还有几滴血,已经让派出所的人取样了。”
陈晓春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个笔记本,上面记着村里外来人员的名单:“村里最近没什么外人来,只有一个叫‘老石’的石匠,是三个月前从邻村迁来的,租了村东头的废弃厂房,平时很少出门,只偶尔帮村民修修农具。”
“老石?”梁方剑抬起头,“和老石头一个姓?他们认识吗?”
“认识,都是石匠,偶尔会一起喝茶,”村支书说,“不过这个老石话很少,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只听说他手艺很好,会刻石碑,还会修古建筑。”
梁方剑心里一动,会修古建筑的石匠,很可能懂古墓的结构,而且“老石”这个名字,和冯永成之前提到的“K”的本地联系人“老石”发音一样,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带我们去老石的厂房看看。”梁方剑站起身。
村东头的废弃厂房很偏,周围都是菜地,厂房的大门关着,挂着一把大锁,锁上没有锈迹,显然经常有人开。陈晓春从村民手里借了把撬棍,撬开锁,推开大门,里面空荡荡的,地上散落着几块石碑半成品,还有些刻刀、锤子,墙角放着一个黑色的帆布包,拉链没拉严。
梁方剑走过去,打开帆布包,里面装着一套盗墓工具:液压钳、洛阳铲、夜视仪,还有一瓶绿色的液体,标签上写着“除锈剂”,但瓶口的味道很熟悉,是稀释过的凤凰毒草汁液!
“就是他!”梁方剑的眼神冷了下来,“老石就是‘K’的本地联系人,他故意用‘老石’这个名字,混在村里,方便接近龙山和凤凰山古墓。”
技术队的队员立刻对厂房进行勘查,在墙角的砖缝里发现了一根黑色的头发,和老石头柴刀上的头发一致;在工作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本笔记本,里面记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还有几张草图,是龙山古墓和凤凰山古墓的机关分布图,标注得非常详细,比文物局的勘探图还要精准。
“梁队,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有个地址,是青溪河老码头的一个仓库,”林晓雨拿着笔记本,“还有一行字:‘10.25,货交码头,人留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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