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说。”
苏千誉道:
“黑齿怪人手腕上的人骨念珠,非寻常之物。
我曾请教过顾掌院其中渊源,正统传承亦属凤毛麟角,非得道弟子不敢接。
若来路不正,多为邪修所用,制作途径恐涉人命。果行行首徐浪便有此珠。我可不觉得他是吐蕃佛宗德高望重的弟子。”
县尉颇为惊奇,皱起眉头,喃喃道:“他?能与这事儿有牵扯?”
苏千誉凿凿有据道:
“我去他宅邸谈果品生意时亲眼所见。前几日,与几位富商聚会时,又见他套在手里把玩。
有人好奇,问他是什么珍宝制作。他却不正面回答。在场的,总有人会有记得此事。您查问便知。”
县尉琢磨着犯了难,道:“不能光凭一个珠串就拿人啊。”
苏千誉莞尔,徐徐道:
“那是。不能坏了律法与规矩。但防患于未然极有必要。
二位此前怀疑过,必达教哪里来的钱财,去假戏真做的帮助那么多教徒改善生活,总不会真是神明显灵吧?
我认为其背后,或有某股官家势力支持,或有民间的富商豪绅赞助。
姑且先以后者论。徐浪他扎根洛阳,跨行经营数个产业,颇有些家底。
近日,他搅弄的整个果行价格恶战,人心浮躁,还拉来了度支使为其助力。刚好符合这个身份。”
说到这儿,苏千誉顿了顿,向县尉靠的更近,低声道:
“徐浪的手段与口碑,您了解。一月前,一农户儿子去府衙,告徐浪杀了他父亲。虽无实证,但大家心知肚明。
仅此两件事,足见其恶劣本性,祸乱、控制百姓之企图,与必达教是一样的。”
县尉眼珠一转,沉吟片刻,道:“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该如何防呢?”
苏千誉果断道:“敲打敲打。若与必达教有关,他定心有警惕,会收收暗里的算计。”
县尉摇头笑笑,道: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呐。人家连度支使都能请来。
我一九品小官儿……要不,苏娘子再想想别的法子,找找别的人?”
“不。这个厚利,非您莫属。”苏千誉斩钉截铁。
县尉莫名其妙。
顾非真来了兴趣,竖起耳朵静听。
“度支使属户部。户部尚书为最大,其次左右侍郎,而后才是细分四部之一的度支。
您别忘了,户部左侍郎的儿子,被必达教害得惨死啊。”
苏千誉的话如远方的晨钟,让县尉醒神,却睁眼未见天明。
见县尉仍不明就里,苏千誉进一步道:
“徐浪狠辣,得罪不少人。虽无铁证抓他,却不能保证他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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