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道:“这就是你加入必达教的原因?”
仵作满意道:
“必达教多好啊。让那些高官、富豪的子女,在穷苦人的眼前卑躬屈膝,活活放干了血而死,以解心头之恨。这不好吗?
你以为被抓的那几人的父母,是什么清廉、仁善之辈吗?
他们没有一个是冤枉的。他们是替父母受过,因果报应罢了。”
接着,他看向顾非真,释然道:
“能瞬间化解我的内力,骗过我。你的功力比我想象的厉害。
我不是你的对手。可你们也别想从我口中问出必达教的其他消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个王八......害我整日提心吊胆被革职问罪。来……来人!带回去大刑拷问。”
一个愤恨不已,却又断断续续、萎靡不振的声音,自棺材内传出。
苏千誉觉得很熟悉,扭头一看,县尉正扒着棺材板撑坐起来,整个人晃晃悠悠,脸色黄里带绿,似大病一场。
“您也来了啊。”苏千誉诧异的上前扶了一把。
县尉埋怨的剜了眼顾非真,有气无力道:
“顾掌院让我来的,说不会有危险。结果,仵作那一掌,与顾掌院化解掌力时荡出的内劲,震的我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差点死过去。”
苏千誉咬着嘴唇,忍着笑,拍着县尉后背,替他顺气,“您受累了。”
县尉在棺材里靠了片刻,逐渐恢复往日神采,跳出棺材,对顾非真道:“为保路上安全,劳烦掌院与我一起将其带回府衙。”
“不必了。与你们这些赃官酷吏同处,我觉得恶心。就算你们铲除了必达教,将来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必达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仵作凛然说罢,一根细针刺入大腿。
因动作极快,顾非真来不及阻止,待上前查看时,仵作已瘫倒在地,抽搐不停,眼珠突起,几近爆裂。
顾非真抓住仵作手腕把脉,转瞬不抱任何希望的松开,“好快的毒。”
县尉沮丧道:“比砒霜还快?便宜他了。”
顾非真起身道:“人已死,您可自行带回府衙。”
县尉不情愿,狠狠的踹了脚仵作,站着不动。
苏千誉很有眼力的开口:“有几个工人在外等候。我让他们帮忙抬回去,您看呢?”
县尉笑逐言开道:“好啊。多谢苏娘子了。”
苏千誉安抚好工人们的心绪,解释清原委,将仵作抬上自己的马驼走后,叫住了欲随之而去的县尉,温婉道:“有几句肺腑之言,望您一听。”
县尉看了看无避开之意的顾非真,点头道:“请讲。”
苏千誉低声道:“邪教的始作俑者尚未归案,您与县令仍肩负重任。仵作的线索断了,我这里倒有个或可关注、调查的线索。说来也巧,是与顾掌院去往祭坛的路上,遭到截杀时发现。”
顾非真微微一愣,一脸茫然,完全不记得苏千誉与他提及什么线索。
县尉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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