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们犹觉得不够尽兴,纷纷脱下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当场撒尿,还有人背对敌人,将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将屁股当成战鼓奏乐,为鞑子献上极致的嘲讽。
“快来攻击具有嘲讽的随从啊!”
“汉狗该死!”多尔衮气得差点把千里镜捏碎。
他虽听不清这些玩家的咒骂与喊声,但能透过“千里镜”看见这些人嚣张至极的嘲讽姿态。
而且被打败的骑手退回去,那带队的管领被上司牛录押到多尔衮面前,惊恐地复述刚才的遭遇。
管领声称明军不知是火器,还是什么邪术,间隔两百大步就能打死人,他们还没冲上去就被杀伤不少。
若是真拼死冲到跟前,恐怕一半人都活不下来。
“胡说八道!”多尔衮怒火中烧,身边的巴牙喇拔出腰刀便将管领一刀枭首,“祸乱军心者,死!”
“汉狗辱我大清,给我杀!把他们都杀光!”
然而多尔衮的命令还没传达完毕,他便挥手示意,“等等!”
他竟透过千里镜看见汉狗的中军飘扬着几面眼熟的黑旗,其中一面特别大,好似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黑旗军不是被自己设伏歼灭了吗?
怎么可能还有?!
就算黑旗营保留一部分种子,充其量搭起一两千人的部队。
可为什么这支中军的营地还竖着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旗帜,而且从“杂旗”与黑旗的摆位来看,这支军团的数量不下五千。
黑旗营还有五千兵马?
多尔衮被自己的念头惊到了。他默念多次这不可能。
八百黑旗精锐就差点让九成胜算的伏击战失败。
这要是还有五千黑旗精锐,他这一仗就不用打了,鸣金收兵退走是最明智的做法。
他赶紧与其他王爷、贝勒交换“千里镜”反复观察中军黑旗营。
确认不是千里镜的问题,也不是自己眼睛问题——其他王爷贝勒也瞧见了黑旗。
这下多尔衮彻底慌了,几位见识过黑旗“癫狂”的王爷贝勒也没了先前要来吃掉明军的自信。
“难道是黑旗军残部与辅兵举旗伪装的?”豪格努力寻找理由,但语气里透出的慌乱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豪格亲眼瞧见阿巴泰的死状,心知在黑旗疯子面前,王爷贝勒都会死。
“应当是伪装的,一定是伪装的。”
多尔衮也在骗自己相信,不然他都没有底气下令进攻,那一幕幕恐怖的“炎魔”与黑旗精锐滔天的恨意,一直在梦里折磨他。
“可总不能任由汉狗嚣张挑衅吧?”
先前狂吼着要为大哥报仇的玛占镇定许多,黑旗疯子打碎他的狂妄。面对黑旗军的话题,他也学会压低音量说话。
“先试探打一打没挂黑旗的,若汉狗中军果真是黑旗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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