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毕竟,治病救人,乃是吾等本分。”
他这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
仿佛真的相信了周文元的说辞。
并且,秉持着医者仁心,要顺便帮助清河县。
周文元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和慌乱。
但立刻被他掩饰过去,连忙叩首道:“殿下仁德!叶大人高义!”
“下官……下官代清河百姓,叩谢殿下、先生大恩!”
朱标看着叶凡那平静无波的脸,又看了看地上看似感恩戴德,实则眼神闪烁的周文元,强行将胸口的怒火压了下去。
他虽然不明白老师为何突然转变态度,但他相信老师必有深意。
“哼!”
朱标冷哼一声,不再看周文元,拂袖道:“既如此,便依老师所言!”
“周文元,给孤安排好住处!”
“明日,孤要亲自过问剿匪与防疫之事!”
“是是是!下官遵命!下官这就去安排!”
周文元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起身,忙不迭地去张罗。
离开县衙。
前往临时住所的路上。
朱标屏退左右,终于忍不住,带着压抑的怒气对叶凡低声道:“老师!您为何要阻止孤?”
“那周文元分明是在狡辩!”
“此事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那副做派,一看便是心中有鬼!”
叶凡走在夜色中,目光深邃,缓缓道:“殿下,我自然知道他脱不了干系。”
“那您还……”
朱标更加不解。
“殿下,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叶凡停下脚步,看向朱标,“我们眼下有任何直接证据吗?”
“没有。”
“那个报信的县吏跑了,刺客全死了。”
“周文元将所有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咬定是匪盗所为。”
“我们若强行拿人,用什么罪名?凭猜测吗?”
“他也是朝廷的官员,没有确凿证据,动他,会引来多少非议?”
“打草惊蛇之后,他背后若真有人,只会藏得更深。”
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他现在以为我们信了他的说辞,暂时放松了警惕,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叶凡的目光扫过寂静的仿佛沉睡着的清河县街道,低声道:
“留在此地,以剿匪和防疫的名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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