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酒桌上的气氛热烈而真挚。
叙旧的兴头稍歇,董二柱提起酒坛,给黑子和自己又满上一碗,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
“黑子,大帅要求招降的信我看过了。”
“这马科你怎么看?”
“路上打交道,摸出点门道没?”
黑子端起碗,没急着喝,眯着眼回想了一下:
“有点滑不留手的味道!”
“虽然不知道大帅为什么笃定这姓马的可以招降,但此人的抵抗情绪的确不强。”
“不像咱们之前遇到的明军将领,动不动就自刎殉国。”
“但等我再劝降时,他又开始扯什么忠君死节的屁话,顾左言右。”
“把这人安排到独立别院时,他受着,但却没半点感激的意思,好像理所应当。”
黑子灌了口酒,咂咂嘴,
“说他怕死吧,好像也不怕;但你说他想投降吧,嘴巴又严实得很。”
“反正.反正就是让人捉摸不透,滑不留手。”
董二柱若有所思地啃着锅盔,分析道:
“大帅让咱俩招降他,是不是太看得起咱俩的能力了?”
“我俩上阵杀敌还勉强凑合,可劝降明将这事儿还是头一遭,根本没头绪。”
“刚才你说,这人提及什么‘忠君死节’时顾左言右,会不会他自己都不信这套?”
“只是拿忠义当挡箭牌,或者说,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对咱们的怀柔不感激说明他要么心防极重,要么根本不在乎咱们给的那点小恩小惠?”
他看向黑子,
“你带马科在附近四处转过没?”
“他什么反应?”
黑子摇摇头:
“路上走得急,没机会。”
“不过大帅让招降,我琢磨着,明天先带他在剑州城里转转?”
“让他看看咱治下的百姓,比那朱明治下强上百倍,说不定能打动他?”
第二天上午,黑子换上一身利落的便服,来到关押马科的小院。
院落在城西北角,守卫森严,但好在环境清幽。
“马兄弟,昨晚睡得可算安稳?”
黑子推开房门,语气比在广元时缓和不少,
“大帅有令,让我等好生款待将军。”
“最近天气不错,我带将军在剑州四处转转,散散心?”
屋内的马科狐疑看着黑子,猜不透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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