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二钱煮熟了喝,一日三次也照常用膳即可。”
然而大夫眼望着石轨说的这些话,他应声:“好的,我这就立即找人去抓药。颂儿兴许,就是昨日出大乐给累的。歇息几日就没大碍了,你说是吧大夫。?”
“对,就是无大碍。歇息两日退了热就无碍了,还有就是,他脊椎骨受过伤,尚未复原如初。”
大夫这话里是有别的话隐藏着,但是听在石轨耳朵里就惊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旧疾未痊愈,那这次的发热就不难好了。”他刚对顾家小子有了期望。
大夫看的伤患太多了,他说出师弟骨伤未痊愈的这话,说得听上去很轻微。
白泓急忙蹲下身仰望顾颂,这事儿不只是他忘了就连顾颂本人也似乎忘了,那他和他还夜里来来去去恩爱如斯。
“大夫,您先别走!可否留下来再给开个使他伤骨痊愈的药?”
“伤筋动骨三个月,不要扛重物也无要动了肝火触发心疾,歇着养着比什么都好。”大夫瞅着顾颂渐泛蜡黄的面颊,辛苦叹息。脸上淡然:“真心要是为他好,鲢鱼炖着牛脊椎骨煲一个时辰,连续吃半个月。”
白泓急忙应允道:“好叻!这就预备。”
石轨转头盯着苹果树梢,心里浮现乞伏伽罗的脸,忽然觉得这样也好,最好是断了乞伏伽罗对顾颂的念想,让她好好地心念着阿夜。
哥舒夜这些日子没有了乞伏伽罗的邀约,他显得沉闷了许多。
石轨送着大夫出了大门,他追问:“照您这么说,顾师弟的脊椎骨还未长好吗,那大概如此姿态要多少时日?”
大夫一边踏上那上马墩,转头对石轨说:“这是固疾,若你不好好养着,轻则站不直,重则人事大小禁不能自持。”
说完之后他就坐进马车,放下帘子让车夫起驾。
这正骨大夫每日各种人都见识了,看待石轨这种人,他从心里鄙视的很。家道破落的士族男子,风流与奢靡都占全了,眼瞧着儿子骨头伤了没说让好好地歇息,却等着好了身子骨捞钱给他这做爹的花。
泓芳居内,白泓是又羞又愧疚。直接命人将那软榻连同顾颂一起抬进屋里,他就守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满面愁容。
右侧屋里就是他们师兄弟,外面来人包括石令婉白季旺,都是听闻他这病在院子里商议不敢进来。
“我怎么就忘了你还病着,为了这次的春之首祭。师兄我不顾及你身子骨还没有好利索。”
顾颂也按住师兄手背:“我不碍事的。”他呼吸声很低,那是极力压抑住疼痛。
白泓两手扶着顾颂趴下了,慢慢地为他揉着腰骨。这里是本来该精心呵护的地方,每个夜晚却成了他探索秘境的所在。
顾颂自从来到白家,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颓丧无力,腰骨其实持续地闷疼着,从那时候的上元节大乐就开始了。
白泓眼中噙着泪让师弟趴好,不要扭转脖子看后面,也是不想让他看到他流泪。
刚才大夫在苹果树下当众为他诊脉,顾颂已经感觉到大夫明白他和师兄之间的事儿了。石嫣然的嫉妒从眼睛里看得出来,石轨的失望也能瞧得出来。
顾颂本来还能再支撑住闷疼腰骨的人,这会儿却因为人多,病征也被瞧出来了,他目光凄然惆怅挣扎着坐起身:“师兄,你和我的对奏,何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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