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石令婉笑意浓厚。
谢熙目光一沉,谢淑媛也听明白了。有其子,必定有其母!
闹了快半日,原来是白家记恨他们儿子仕途的事儿。这个,也是谢熙此次路过来访的目的。
石令婉是知书达礼的,但也是和儿子一样顽劣。太乐署谢熙来了她儿子必定会顽皮一下,老实夫君的性子是该在儿子这里不一样了。
她看着谢淑媛神情郁闷,她就邀请她到琴坊内院赏花,男人们事儿就由男人们商谈,她先应付王子妃。
欣荣琴坊占地十亩,这里后院也想迷宫一样错落有致,走进里面硕大的土山丘后面,你不知道这里挡风的房里会有鲜花水池。虽然深宫内的景致比这里好的多了,可这里单纯的多,人也不会比皇宫里的狡诈奸佞。
谢淑媛到了这儿心境也好了些,石令婉就命婢女莺儿端来现成的茶点。
到了这么僻静雅致的地方,谢淑媛心绪不紧张了,倒是也想说好听的话了。
她安慰石令婉:“白夫人,乐署内关系复杂,有时候我叔父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石令婉看见她阔绰地买了琴,她心头自然也是愉悦的。
“就是,来!王妃娘娘尝尝我做的蜂蜜蝴蝶酥,都是不发酵的面粉先做的,比较好消化。”
婢女莺儿立刻双手拖着碧釉瓷盘,少女宫娥又双手捧着放到谢淑媛面前的盘子里。
谢淑媛知道吕心慈出自没落王族,很多规矩都掩盖在朴实外表之内。
她觉得和这样的女人多聊聊,是比在宫里和宁氏聊的有意思。
“白夫人,令郎和你们白家班这次既然获得头筹,依我看,王上不会再行逆转这个事实。”
谢氏这一席话,正好就是石令婉很想听的话。她亲手执壶为她添上羊奶茶,双掌心向上托着敬给谢氏:“王妃娘娘此话可是真?”
谢氏很少出宫,看到了这奶茶平日里她不知多么想念,双手接了过来捧上即可抿了小口。
“我一深居简出的妇人,我的话就是听乞伏陌的,也是那宁氏爱打探这类的事儿,我就在旁听的,夫人是有什么担忧的吗?”她平日里不敢多言语的,特别是宫里。
石令婉含笑,这谢家女儿也还算单纯。
“我们家的乐班实力有,但就这次,无端我儿子得了尚书令大人的革职令,会让同行同族的人感到屈辱吧。不过,我儿子他不在乎的。”
谢氏阴郁的面庞上绽放微笑:“我阿叔说了,令郎还年轻,机会必定还常有。”她今日一见面算是重新认识了那两位青年。
欣荣琴坊临街正门内,左侧小二楼贵宾室。
谢熙看着侄女为他花银子连着买了三架焦木瑶琴,他心口疼啊。但他看着白泓到现在还不给他好脸,他又在心中叹息。
他喝着白季旺奉的茶,搁下茶盏说“老夫也是逼不得已啊,人在那个位子上的逼不得已。”他为白泓革职那事儿这样解释。
“大人,我在职两年从没有损坏乐署的器物不说,但就我带回家修理的物件就多达六十多件,这个您可以翻看署内的修理器物案牍。”白泓捡要紧的说。
白季旺慢悠悠地说:“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你在职一日就必须为乐署尽忠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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