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瑰清冷声道:“咎由自取。”
秦芳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上前仔细查看狐媚子的情况,很快就发现了异常。狐媚子的手腕和脚腕皆有明显的绳捆痕迹。
“她绑了你多久?”秦芳小声问道。
狐媚子犹豫一下,怯弱道:“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
秦芳又惊又怒,转身看向瑰清。
她没有即刻出声训斥,因为她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却想不到瑰清竟然疲惫坐下,轻声道:“任凭处置。”
秦芳当即就敏锐地察觉到,瑰清肯定有某些难言之语。
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这个当娘的都听不得。
难道除去那胳膊上的十余道咬痕,小狐媚还做了什么僭越的事吗?
否则瑰清的确不至于绑她一个晚上。
秦芳有些头痛,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两个人都不愿意说实情,来龙去脉弄不清楚,怎么解决问题嘛。
可眼下已经没有时间去操心这件事了。大殿议事,耽误不得,现在就必须动身。
秦芳想了想,说道:“小狐媚,今晚你先和娘住。”
狐媚子红唇紧咬,摇头拒绝。
瑰清眯眼道:“我不介意吊绑你一个晚上。”
狐媚子倔强出声:“随便你,反正我绝不离开!”
秦芳深呼吸一口气,尽力保持心平气和,转头对瑰清道:“小狐媚不肯,那么你今晚和娘住。”
“好。”瑰清毫不犹豫答应了。
狐媚子猛地抬头,怔怔看着那道冰冷无情的身影,不知不觉泪眼朦胧。
“走吧,我们去议事。”秦芳轻声道。
议事大殿上,皇帝坐在主位,柳恽和老祭酒坐在尊贵的右侧,年轻一辈的李子昕和张沽则位于左侧。
可以说,在此时此刻的这里,坐着的这一批人,便是大靖王朝的权力中枢。即便除了国子监老祭酒,其他人都不是身居高位。
而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今天齐聚这议事大殿,所为何事。
不一会儿,秦芳和瑰清便赶过来了。
秦芳坐右,瑰清坐左。
也就是说,还剩下一个椅子是空的。
在座七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那张空荡荡的椅子。
秦芳轻叩桌子,说道:“一个无关紧的人,都不一定来不来,我们先开始吧。”
秦芳没有注意到,除了她以外,其他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瑰清身上。
后知后觉,她才发现,自家女儿已经站起身,死死盯住那张空荡荡的椅子。
瑰清玉指一点,椅子上凭空出现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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