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相救,我早就死了。
那日我是诚心拜父,今日若是不认,岂不是前脚认父,后脚忘。这跟我那反复无常,见利忘义的亲爹有什么两样?
我杨过堂堂七尺之躯,岂能让人看了笑话!
要是姑姑受激不住,我便跟她一起死了,那有怎样?”
一念至此,杨过有了决断,低头看了小龙女一眼,说道:“姑姑,我的义父便是西毒欧阳锋!”
小龙女心中一凉,泪流不止,杨过更是心如刀绞,小龙女突然声细若蚊,轻轻道:“脚边床角落里,有块突起的石板,你用力向左边扳,然后立即跳上床来。”
风逸内力何等深厚,自是尽收耳中,心下冷笑,李莫愁自以为师妹身受重伤,在向徒弟交代后事,况且还有风逸在侧,哪将杨过放在心上?
杨过听了这话,点点头,朗声道:“好,大师伯,你跟我姑姑毕竟……”慢慢伸手到小龙女脚边床里摸去,触手处果有块突起的石板,出力扳动,跟着跃上床去。
只听得轧轧几响,石床突然下沉。
李莫愁一惊,知道古墓中到处都是机关,当年师父偏心,瞒过自己,却将运转机关的法门尽数传给师妹,立即抢上来向小龙女便抓。
此时小龙女全无抵御之力,石床虽然下沉,但李莫愁见机奇快,出手迅捷之极,这一下竟要硬生生将她抓下床来。
杨过大惊,奋力拍出一掌,碰的一声,李莫愁连退三步。
砰彭两响,石床已落入下层石室。室顶石块自行推上,登时将小龙女师徒与风逸、李莫愁、洪凌波五人一上一下的隔成两截。
李莫愁内力不复,硬接了杨过一掌,胸中翻腾,面色苍白,内息紊乱。
风逸潜运内劲,在她背上拍了一掌。
他内力何等洪劲,何等奥妙,李莫愁只觉一股热流注入体内,刹那之间,刚才被劲力所撞的瘀滞尽消、酸痛尽去。
她默运内力,但觉从内到外似被泉水洗过,胸臆舒张、遍体通泰,心想:“他如此神功,又如此年纪,真乃神人也!”
李莫愁气脉贯通,长吐一口气,脸上有了血色,说道:“你刚才为何不抓他们?”
风逸微笑道:“为何要抓?”
李莫愁又气又急,叫道:“这古墓满是机关,我们去哪里去找?”
风逸对此已经有了计较,心想:“他们要是不走,我这武功秘籍,又从何而来。”淡淡:“放心,他们两个一定会主动找我们的。”
李莫愁吃了一惊,说道:“找我们?”
风逸不语,上前两步,坐在床上,对洪凌波招手道:“你坐过来。”
洪凌波脸上浮现笑意,走了过来,风逸搂着洪凌波,身边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气,取下酒葫芦,喝了一口,好不惬意,又对李莫愁说道:“闲来无事,你现在就可以给我默写五毒秘传了!”
古墓中的桌椅床铺很是简素,但笔墨纸砚还是有的。
李莫愁忽地咯咯笑了起来,枝乱颤。
风逸莫名其妙,问道:“你笑什么?”
李莫愁微微喘气:“我想到我师妹流泪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要笑。
她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哎哟,我可从来没有见过。看来师父选的传人不过如此!”
她虽是幸灾乐祸,但笑声娇媚,荡人心魄。
风逸呵呵一笑道:“人家身受重伤,又被极大变故惹得心神大震,仍旧可以从容安排弟子脱身,你真觉得自己比人家强?”
李莫愁不禁一怔,哼道:“我若不是功夫未复,凭那小子也能脱出我手?看着吧,待会他们出来,我非整治他们不可。”
风逸淡淡道:“或许你师妹再次出来,就是交代后事了,我可不允许你整治她!”
李莫愁一惊,道:“你说我师妹会死?”
风逸道:“她本就逆气反冲,深受重伤,你又揭露欧阳锋之事,她本就已然动了情,犯了古墓内功的大忌,如今又因为杀师之仇,来了一个鸳梦难谐,呵呵,不死也难哪!”
想到小龙女原剧情中的命运,不禁喟然一叹道:“我也不知道,你师妹这种人物,惹的天妒,还是怎地,唉,或许这就是所谓‘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吧!”
古墓派玉女功养生修炼正反要诀乃是十二少十二多:“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
行此十二少,养生之都契也。
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此十二多不除,丧生之本也!
而小龙女原剧情中犯的少些,就差点死了,今日犯的可是更多了,若无外力搭救,必死无疑!
李莫愁没听到别的,却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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