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主母,谁也抢不走您的位置。”
吴月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气。小玉说得对,主持权还在她手里,她还有机会。她冷冷地说:“哼,潘金莲想跟我斗,没那么容易!就算仪式规格降了,我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西门府的主母,谁也别想越过我去!”
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在简化的仪式上,最大限度地彰显自己的正室地位,同时给李瓶儿和潘金莲添些堵。这场仪式规格的争论,看似是吴月娘输了,实则是她和潘金莲之间的角力,才刚刚进入白热化阶段。
李瓶儿得知仪式规格从简后,心里松了口气——她最怕的就是场面太大,出什么意外。可她也知道,吴月娘和潘金莲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这场仪式,恐怕还是不会平静。她只能更加小心,祈祷仪式能顺利进行,别再出什么岔子。
洗礼现场,暗流汹涌——喜庆下的危机与讽刺
经过几天的准备,洗礼仪式的日子终于到了。虽然规格从简,但西门府还是精心布置了一番——正厅的门框上挂着红绸,廊柱上贴着“吉庆有余”的红纸条,厅内的香案上摆放着祖宗牌位,牌位前燃着两根粗大的香,香烟袅袅,弥漫在空气中。香案两侧,摆放着几盆盛开的红梅,给这冬日的厅堂添了几分生机。
族里的叔公——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锦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玉簪固定着,早早地就来了。他坐在正厅上首的椅子上,喝着茶,跟西门庆聊着家常,时不时地询问哥儿的情况,语气里满是关切。
夏提刑、荆千户、乔大户、吴千户,还有应伯爵、谢希大等人,也陆续到了。他们穿着体面的衣裳,手里拿着给哥儿的礼物——有银制的长命锁,有绣着“长命百岁”的锦被,还有些名贵的药材,说是给李瓶儿补身子的。
李瓶儿抱着哥儿,站在东厢房门口,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哥儿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小袄,外面套着一件明黄色的小马甲,是吴月娘让人做的,看起来喜庆又可爱。奶娘如意和丫鬟绣春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给哥儿准备的小帽子和披风,随时准备给哥儿穿戴。
“娘,别紧张,有奴婢在呢。”如意小声安慰道,“哥儿今天很乖,没哭闹,仪式一定会顺利的。”
李瓶儿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抱着哥儿,慢慢走出了东厢房。她刚走进正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和哥儿身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抱着哥儿,走到西门庆身边,轻轻喊了声:“官人。”
西门庆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哥儿,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对叔公说:“叔公,这就是您的曾孙,您看看,像不像我?”
叔公连忙起身,走到李瓶儿身边,仔细端详着哥儿,笑着说:“像!太像了!这眉眼,这鼻子,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真是咱们西门家的好子孙!”
众人也纷纷围过来,夸赞哥儿长得可爱,有福气。李瓶儿抱着哥儿,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心里的紧张,渐渐消散了些。
仪式开始了。首先是焚香祭祖,西门庆走到香案前,拿起三炷香,点燃后,对着祖宗牌位拜了三拜,然后将香插入香炉中。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祈求祖宗保佑哥儿平平安安,西门家兴旺发达。
接着,叔公走到香案前,拿起一碗清水,用一根柳枝,蘸了些水,轻轻洒在哥儿的头上,嘴里念着吉祥话:“愿我西门家子孙,平安顺遂,长命百岁,光耀门楣!”
这是洗礼仪式的关键环节,象征着为孩儿洗去晦气,带来好运。李瓶儿抱着哥儿,一动不动,生怕惊扰了孩儿。哥儿似乎也很配合,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叔公,没有哭闹。
所有人都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脸上露出笑容。吴月娘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也只能强压着,脸上露出端庄的笑容。潘金莲则站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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