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终于,沈诺来到了祠堂的后门,这里相对隐蔽,暗哨的视线也难以触及。他轻轻地推开门,闪身进入祠堂内部。祠堂内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投射了进来,形成斑驳的光影。沈诺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开始在祠堂内寻找可能的线索。他知道,李逍留下的线索一定隐藏得非常巧妙,需要他仔细地观察和推敲。
沈诺在祠堂内四处搜寻,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每一个可能藏有线索的地方。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李逍的敬意,因为只有真正了解李逍的人,才能找到这些线索。沈诺知道,李逍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他留下的线索一定不会简单。沈诺的内心充满了期待,他渴望揭开谜底,找出真相。
经过一番仔细的搜寻,沈诺终于在祠堂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他小心翼翼地将石板移开,下面露出一个小小的暗格。沈诺的心跳加速,他知道,他找到了李逍留下的线索。他伸手进去,从暗格中取出了一封密封的信件。信件的封面上写着“沈诺亲启”,字迹是李逍特有的刚劲有力。
沈诺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信纸上的字迹清晰,是李逍留给他的最后信息。沈诺开始阅读,随着每一个字的解读,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信中所揭示的真相,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沈诺知道,他必须将这些信息带回去,与苏云袖一起仔细分析,找出解决之道。他将信纸小心地收好,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祠堂,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能等了。”沈诺在心里默念。李逍在诏狱里多待一刻,就多一分被“特别关照”的风险,那本藏着“青蚨”秘密的账册,是救李逍的唯一希望。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扫过祠堂周围的地形:祠堂正门朝东,对着一片空旷的碎石地,无遮无挡;侧面是两堵断墙,藏着一个暗哨;唯有后方,靠着一间完全倒塌的柴房,柴房的废墟堆得很高,能挡住暗哨的视线,而且他记得,祠堂后墙靠近柴房的位置,有一扇小窗——那是他和李逍少年时偷偷撬松的,当时是为了躲雨,没想到现在竟成了唯一的入口。
沈诺调整了一下呼吸,将棉袍的领口拉高,遮住半张脸,然后趁着残月躲进云层的瞬间,身形猛地一矮,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贴着墙根快速移动。他的靴底踩在碎砖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这是李逍早年教他的技巧,“潜行时,重心要低,落脚在碎砖的缝隙处,借草木或阴影遮身”,没想到时隔多年,竟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穿过柴房的废墟时,他不小心碰掉了一块朽木,“咔嚓”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沈诺瞬间僵住,屏住呼吸,转头看向祠堂侧面的暗哨——那暗哨果然动了一下,缓缓转过头,目光扫过柴房方向。沈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赶紧缩到一根断梁后面,将身体完全藏在阴影里。好在那暗哨看了片刻,没发现异常,又转了回去,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沈诺松了口气,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他不敢再耽搁,快步冲到祠堂后墙,找到了那扇小窗。窗户很小,只有两尺见方,木框已经朽坏,上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几乎看不出窗户的形状。沈诺伸出手指,轻轻拂去灰尘,指尖触到冰凉的木框,然后微微用力一推——“嘎吱——”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木框松动了。
他侧耳倾听,外面没有动静,暗哨似乎没察觉到这边的异常。于是他加大力气,将窗户推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然后身形一缩,像一条泥鳅般滑了进去。
祠内摸索,杀机突现
刚进入祠堂,一股浓重的气味就扑面而来——是灰尘混合着朽木的味道,还有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阴湿霉味,呛得沈诺忍不住想咳嗽。他赶紧捂住嘴,强迫自己适应这股气味。
祠堂里一片漆黑,比外面还要暗。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投下几道惨淡的光柱,光柱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像飞舞的萤火虫。沈诺眨了眨眼,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慢慢看清祠堂内部的景象:正殿的屋顶已经塌了一半,几根粗大的梁木斜斜地搭在地上,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供奉的柳氏祖先牌位散落在地上,有的已经断裂,有的被虫蛀得千疮百孔;供桌倒在一旁,桌面裂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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