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拄着一根拐杖,颤巍巍地从人群里走出来。他穿着一身灰色的粗布衫,衣服上打着几个补丁,脸上布满了皱纹,却透着一股倔强。
“张老汉?”有人认出了他,“他不是以前在紫石街卖豆腐的吗?和武大郎关系挺好的!”
张老汉走到衙门口,对着大堂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大老爷,小人张老汉,以前和武大郎是邻居。武大郎为人老实,虽然个子矮,但是个好人,经常给我送热乎的炊饼。他身体一直很好,从来没有什么心疼的毛病,怎么会突然染上恶疾去世呢?”
他顿了顿,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去年冬天,武大郎去世前几天,我晚上起夜,看到潘金莲和王婆在院子里说话,声音压得很低,还时不时地往武大郎的屋里看,神色鬼祟的。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可我年纪大了,胆子小,没敢多问。现在想来,武大郎肯定是被他们害死的!”
“是啊!我也看到了!”一个穿着青色布衫的中年妇人,也从人群里走出来,跪在张老汉旁边,“我是卖菜的王大妈,那天我给潘金莲送菜,看到她屋里的桌子上,放着一包白色的粉末,还问她是什么,她说是治咳嗽的药。现在想来,那肯定是砒霜!”
“还有我!”一个年轻的小伙也站了出来,“我是紫石街的鞋匠,那天晚上我加班做鞋,看到玳安从王婆的茶坊里出来,怀里揣着个布包,鬼鬼祟祟的,当时我还以为是偷了东西,没想到是送砒霜!”
越来越多的百姓站了出来,有的说看到潘金莲和西门庆私会,有的说听到武大郎死前的惨叫声,还有的说看到西门庆的人威胁街坊邻居,不让他们多嘴。
“严惩凶犯!还武大郎公道!”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紧接着,堂外的百姓都跟着喊了起来。“严惩凶犯!”“还武大郎公道!”的呼声,像潮水一样,震得大堂的屋瓦都在颤抖。
西门庆站在堂前,目光呆滞地望着堂外那些愤怒的百姓,他们的声音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指控他的罪行,声讨他的恶行。他的脸色从最初的镇定自若,逐渐变得苍白如纸,最终彻底惨白。他曾经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以用银子收买任何官员,用权势威胁任何街坊邻居,但此刻他意识到,他无法堵住这万千百姓的嘴,无法阻止他们对他的愤怒和谴责。他瘫坐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潘金莲也不再哭泣,她趴在地上,浑身发抖,仿佛被恐惧完全吞噬。百姓的呼声,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扎在她的心上。她知道,她曾经精心编织的伪装,她那些狡猾的辩解,在百姓的眼睛里,都成了可笑的笑话。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去外壳的蜗牛,脆弱而无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李大人站在堂上,看着堂外激愤的百姓,他们的情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无法遏制。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惊堂木,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深知,如果现在不定西门庆的罪,百姓的怒火将会如洪水猛兽般爆发,到时候,他这个知县,也坐不稳了。他拿起惊堂木,刚想用力拍下去,宣布定案,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衙役匆匆跑了进来,打断了他的动作,让整个场面更加紧张和不可预测。
衙役手里拿着一封火漆密信,他走到李大人身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把信递了过去。李大人拆开信,只看了几眼,脸色就骤变,拿着信纸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铁案将定,黑手再现
堂外的呼声还在继续,百姓们挥舞着拳头,眼神里满是愤怒。武松坐在公案旁,看着李大人手里的密信,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肯定是西门庆背后的人,出手了。
李大人看完信,深吸一口气,他放下信纸,清了清嗓子,对着堂外喊道:“肃静!都肃静!”
百姓们的呼声渐渐小了下去,大家都看着李大人,等着他宣布判决。
李大人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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