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鸿基笑了,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自负,
“在京州,只有别人防着我们厉家的份。”
“哪里需要我们厉家防着别人!”
“京州的未来,是我们厉家的。”
他吐出一口浓郁的烟雾。
“我刚让老黑,把城北张家的那块地,拿下来了。”
“张家?”
厉修剑一愣,
“他们不是死活不肯卖吗?”
“哼,由不得他。”
厉鸿基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老张那个老东西,倚老卖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让老黑‘请’他儿子去喝了几天茶,他就什么都签了。”
“听说,那个老东西受不了刺激,跳楼了。”
“死了干净。”
厉鸿基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只蚂蚁,
“他一死,张家的那些亲戚为了争家产,闹得不可开交。正好,也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这就是厉家的行事风格。
野蛮,粗暴,不留后患。
“修剑。”
厉鸿基看着儿子,
“你要记住。钱和权,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东西。至于面子,那是弱者才需要的东西。”
……
张家家主跳楼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在普通人看来,这只是又一出豪门恩怨的悲剧。
但在某些人的眼中,这却是一个信号。
一个,总攻的信号。
陆家书房。
陆承嗣挂断了电话。
电话是老友打来的。
“老张,就这么没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悲愤。
陆承嗣沉默了很久。
张家,也是京州的老牌家族之一。
虽然比不上陆家,但也算体面。
张家家主,是个正直了一辈子的老派生意人。
他最终却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我知道了。”
陆承嗣的声音,异常平静。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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