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足够他吹嘘很久。
父亲陆承嗣出奇地没有骂他。
只是罚他禁足一个月,不许再去那些声色犬马的场所。
陆明业乐得清闲。
他在盘算着,等禁足结束,该怎么把上次那个马场女孩,追到手。
他甚至,已经忘了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但这不重要。
……
另一边,厉家。
厉修剑的待遇,截然不同。
他脸上的淤青还没消。
他站在父亲厉鸿基的面前,低着头,等待训斥。
厉鸿基放下手里的雪茄,看着这个桀骜不驯的儿子。
“和陆明业打的?”
“是。”
“为了什么?”
“他嘴贱。”厉修剑不愿提及细节。
“我听说,还是因为那天马场的事?”
厉鸿基笑了笑,笑容里带着轻蔑,
“出息了。”
厉修剑的头垂得更低。
“抬起头来。”厉鸿基说道。
厉修剑抬起头,迎上父亲的目光。
“打输了?”
“没输。”厉修剑咬着牙,“他也被我打了。”
“没输就好。”
厉鸿基的语气,出乎意料的温和,
“我们厉家的人,在外面,不能输。”
“不管用什么方法,打架也好,用阴招也罢,结果最重要。”
他站起身,拍了拍厉修剑的肩膀。
“不过,下次不要再为这点小事动手。”
“陆明业算什么东西?”
“他就是个废物点心,除了投个好胎,一无是处。”
“墨振邦有点小聪明。但墨家的人,都一个德行,瞻前顾后,成不了大事。”
厉鸿基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自信。
“眼光放长远一点。陆明业,不过是个废物点心。陆家真正的威胁,是陆承嗣。”
“那个墨振邦……”
厉修剑的眼神,变得阴鸷,“看着不简单。爸,我们得防着他。”
“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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