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王氏给他使了一个眼神。
“她的嫌疑最大,人我们是一定要带走的。”
云皎月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帮陈姨娘,怀疑她和陆大人也勾搭上了。
该死的贱人,勾搭一个解差还不够,和前世的云昭雪一样贱,该死的!
早知道她这么难杀,就应该在重生回来在侯府的时候就杀了她。
她冰冷的目光扫向陆文渊,“陆大人,别忘了,你们现在脚下踏的是谁的地,这是殿下的地盘,你们阻挠衙役抓捕杀害我父亲的凶手,这和恩将仇报有什么区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脚下踏的是皇上的地,我们遵守的是大周的律法。
若因为受了恩惠,违背良心,违背律法,对不平之事袖手旁观,那这圣贤书,便是白读了!吾等寒窗十载,非为苟且偷安。纵使身陷囹圄,脊梁亦当撑起这读书人的三字!”
王氏掩在衣袖下的手蠢蠢欲动,冷笑道,“说的好听,你若是有傲骨就滚出庄子,别受宣王的恩惠。”
云皎月还没有忘记赵煊无论到哪都带着这些流放的目的,是想拉拢他们,如果现在让他们滚出去,岂不是和他们结仇,
“母亲,这事咱们不能擅自做主。”
这事连她都做不了主,万一殿下知道一定会怪罪她。
王氏无视她的劝阻,指的那些人冷道:“他们身上身无分文又能去哪?想留在这的,就别多管闲事,否则就都给我滚出庄子!”
“滚就滚!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搬出去。”
可她说的也没错,我们身无分文,家里还有重病受伤的,我们又能去哪呢?”
有人提议说:“要不先去萧世子的客栈吧,我们又不是没在野外睡过,在客栈院子里或柴房厨房将就一晚。”
老廖和陆家、陈家、张家、王家等几户人家说走就走,当即回去收拾东西,跟着花慕容的马车浩浩荡荡,朝客栈走去。
云皎月说好话挽留、无果,又不敢让人去报备赵煊。
然而,当众人赶到客栈,看到萧家也正在往外搬东西。
还有嚣张的家丁催促他们赶紧搬,“快点,限你们一炷香之内滚出去。”
“对了,别想着去别的庄子,得罪了我们家少爷,在江陵城,所有的庄子都不敢收留你们,就等着流落街头吧。”
他们知道打不过,便打算先把人赶出去,等他们流落街头后再下手。
萧玄武听到嘈杂声,掀开帘子,看到母亲和兄嫂们都在外边,还大包小包拎着行李往马车上装,“出什么事了?这是准备出发了吗?这也太突然了。”
华慕容跳下马车问,“怎么回事?我就出去两三个时辰,怎么就被赶出来了?谁的狗腿子,简直欺人太甚,看老夫怎么教训他。”
说着就撸起衣袖要揍人。
云昭雪抬手拦下他,安抚他说,“知府家的公子,人家的地盘得罪不起,低调低调。”
“那他们怎么办?还说要来投奔你们,谁知你们也被赶出来了,难道要一起沦落街头?我就好人做到底,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徒弟在这边混的好的,我给他修书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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