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迅速奔向药柜,精准地挑选出了解毒所需的草药。
当苏执沁小心翼翼地捧着清水返回时,苏云筝已经将药材准确无误地投入其中,急令送往药庐进行煎煮。时间紧迫,每一刻都关乎着胡夫人的生死。
不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胡夫人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从生死边缘挣脱出来。
而苏云筝,早已疲惫不堪,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闪烁,衣裳也被汗水浸透。
真真是,北金之行原只为搜集消息,哪知日日却在救人与奔波中度过。
她心中暗自苦笑,不禁疑惑是否近日行程触犯了什么忌讳。
这一切,萧翊佑看在眼中,默默递上一杯温热微甜的水:“云筝,饮些糖水,以补损耗之力。”
她感激地望向他,他的细腻关怀总是恰到好处。
胡夫人苏醒后,痛不欲生,再起轻生之念。
苏云筝见此,怒意横生,严厉呵斥:“好,你若执意服毒,我便自此不再问药!”
此语一出,胡夫人念头顿消。
苏云筝语气稍缓,继而劝慰:“你此举只是增添无谓的苦楚,我总有解救你的法子。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胡夫人闻言,泪如雨下,啜泣道:“我只是愿伴我夫君同往……”
苏云筝无奈轻摇首,直言:“你夫君生死未知,你哭又有何用!倘若他安然归来,你却不在,他又该多心痛!”
胡夫人似恍然大悟,呜咽道:“是,若夫君归来寻我不见,定会焦急不已。”
苏云筝点头认同:“所以,你需坚强,不可再轻生。”
胡夫人重重点头,情绪渐渐平复。
料理完毕胡夫人的事后,苏云筝又匆忙前往药铺,购置了几味调养之药,交付苏执沁煎制。
之后,她拉萧翊佑入室,从怀中掏出珍藏的上品创伤药膏,不容反驳地说:“快褪去上衣,我为你敷药。”
萧翊佑面颊微染红晕,尴尬道:“我自己来便可。”
苏云筝故作嗔怪:“还矫情什么,你身上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话落,她干净利落地解开萧翊佑的衣襟。目光交汇之际,她被萧翊佑那双星辰般的眼睛深深吸引,不由心生一丝羞赧,暗自笑道:真是本性难移,遇到英俊男子便不由自主想亲近。
苏云筝意识到,自己似乎不经意间触动了萧翊佑内心深处的情感,这让她的心头掠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歉疚。
哎呀,糟糕糟糕,看来我又不经意间让一个少年为我动了心。
尽管心中满是歉疚,但苏云筝的动作却并未因此变得粗糙,反而更加轻柔细致。她小心翼翼地为他涂抹着药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怀。
偶尔,她的指尖会不经意间轻轻划过他那坚实的胸膛,引起一阵微妙的颤动。
感受到她的触碰,萧翊佑的面色愈发红润,声音也变得低哑而温柔:“云筝,莫非你所说的治疗仪式,便是这般的……温柔的触碰?”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与羞涩,仿佛是在小心翼翼地探索着两人之间那未知的情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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