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啥!”
刀疤脸一听,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你说得轻巧!伟大事业能当饭吃?能让我马上回家?我现在就想知道,我到底啥时候能回去!我老婆一个人在家,里里外外全靠她,我咋能放心?你说减刑,说得容易,到底啥时候能减?家里的地撂荒了,一家人喝西北风啊!”
张志成没被他的话激怒,他理解大家的难处。:“你的心情我懂。咱们现在确实难,吃不好,住不好,还得防着这要命的风沙。可要是咱们不干了,塔河工程就完了!咱们虽说犯了错来劳改,可也不能丢了做人的志气!我已经向上级申请了,会给大家争取更多的福利,改善咱们的生活条件。而且,我也会合理安排工作,让大家不那么累。咱们一起努力,把工程干好,减刑的事儿肯定没问题,大家都能早点回家!到时候回家,家里的地也能好好种,有了这边的劳动经验,参加了这种革命建设,回去也能抬头挺胸了不是?”
林悦抱着医药箱快步走向伤病员,动作娴熟地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绷带和药品,说道:“大家都别着急,我先给你们处理伤口。”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江南姑娘特有的温婉,像一股暖流,让伤病员们原本焦虑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
劳改犯们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中满是感激。刀疤脸站在一旁,看着林悦细致地为受伤的人清理伤口,忍不住说道:“妹子,多亏有你,你心眼真好。”
张志成看着忙碌的林悦,心中涌起一股感激,同时也犯起了难。犹豫片刻后,他走到林悦身边,开口说道:“林悦,还有个事儿得麻烦你。”
林悦抬起头,疑惑又半打趣的看着他问道:“什么事啊,张副指挥?”
张志成指了指不远处受伤的骡子,说道:“你看那骡子,受伤不轻,你能不能帮忙看看?”
林悦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志成,我不是兽医啊,我只会给人看病!”
张志成一脸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坚持:“林悦,咱这卫生员就是什么都得管!给人看病看不好那是罪过,可给骡子看病,死马当活马医,没啥问题对吧?你就当试一试,行不?”
林悦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地看着受伤的骡子,又看看张志成,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去看看,但我真不敢保证能治好。”
林悦走到受伤的骡子旁,先绕着它缓缓踱步,目光仔细地打量着骡子的全身,留意它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和反应。她发现骡子的一条后腿明显肿胀,上面还有一道深长的伤口,周围的毛发被鲜血浸湿,凝结成块。
她轻声安抚着骡子,声音轻柔且舒缓,就像在哄一个受伤的孩子,试图让它放松下来。接着,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叫旁人提来水把伤口周围的泥沙和血污一点点清理干净。
突然,骡子轻轻嘶鸣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林悦的手也随之停顿了一下,她轻轻拍了拍骡子的脖子,再次安抚它,然后继续检查。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她判断骡子的腿骨没有骨折,但肌肉和韧带损伤严重。
没多会儿,孙专员、王力和文工团团长苏秀华来了。他们都听到了刚才这里的动静,孙专员皱了皱眉,提高声音说:“同志们,我知道大家吃了不少苦,可困难都是暂时的,咱们不能被这点事儿打倒!为了给大家鼓鼓劲,我们打算办个大会战第一次表彰会,好好表扬那些干得好的同志。兵团文工团也会给营地带来慰问演出。”
这话一说完,劳改犯们的脸上有了点生气,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真的吗?能看到文工团演出,可算有点盼头了!好久都没乐呵过了。”
“是啊,这下能放松放松,暂时忘了这苦日子。要是有豫剧就更好了!”
张志成趁热打铁:“大家都好好准备准备,在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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