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太大的扩张,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他们要一直好好的,我们船队再起来的话,有样学样的,生意就有点难做了,到时就得另想些法子了,还是要看贤弟的意思,我也只有生生闷气和实干的份儿。”
“没事,那些需也都不是什么大事。你之所以生气,主要还是觉得因为家里的事对我们的生意产生了些不好的影响,有些亏欠我们的意思,另外也有些气不过的其实是他们不地道和背后的脏手,倒不是怕和他们在生意场上争这么一争。其实这也是我们这么许久交往以来,我最佩服杨兄你的地方,就是有所为,而又有所不为。为和不为都能依你的本心和本性而来,豪侠仗义且不去不说它,即使别人拿出金山银山来和你换,你也是能沉得住气的,不合乎自己本心和本性的不去妄取,而在牵涉到符合自己的利益时,又能有分寸、懂取舍、顾大义。该争的寸利不让,不该得的,任它资财万千,也不会意动。还能有其它什么比它更好的品质吗?我看很少。况且我若是真心想要做些生意的话,早就做了的,也不必等到现在。世上尽多见利忘义之人,唯杨兄才是真豪杰,现在也只是有你在,我才会有所些意动,为亚日日后寻些方便。要是只纯粹的求些钱财的话,我找谁合作都是合作,却又为何偏偏找到的是你呢?这也是我们之间这么许久以来相互理解和信任的地方,或许下一辈不会再有这么深的渊源,但念及一些香火情,日后想必自也会少很多不必要的嫌隙。”
“贤弟夸我,我自愧不敢当,也不敢当真。只是我也明白,唯有我真心待人,人才会真心待我,这是不差的。另外家里的事也确实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也不怕和别个真格的明火执仗的对上一场,却耐不得家中有些人寒了人心,还自以为得计。”
“慢慢来吧,终是要过段时间事情才能慢慢捋顺的。”
“是啊,也只能如此了,说来说去的,都是闹心事。不过除了公司当前这些,我手头上还有早先余下来的不少闲钱,你看我们再一起做些什么,那些钱拿出些做点其它的事也好,总好过一直放在那里。”
“呵呵,你现在还有精力做其它什么事吗?”
“这倒不是为我,是为了严之。他那饭店没办法再做了,也是我父亲的主意,叔伯们背后多少说了些闲话,说早期的便宜让我们全占了如何如何的,父亲也耐不得那些,再说那统共也不值多少钱,只大小算是个营生,算是给他们那一辈兄弟的一个交代吧,就让严之把那酒楼让给七叔他们了。十二弟自己也不想在那个行当里和自家人当对头,一时也没个什么好主意,这事就搁下了,我也是回去之后才知道,其时他已在家里闲了有个把月了。我问起后,才和我说了实话,我也不好去怪父亲,毕竟每一辈都有自己的难处。严之这回听说我要到余斛来,本来是想一起过来寻你说说话,讨个主意的,不想家里有事给绊住了,就未能成行。咳,本来叫人一起过来是好意,现在反倒成了你欠他的人情,需要自己出让些东西给他们,这人要是再不识好歹的话,就难了。”
“原来是严之啊,这忙必须得帮。这事也好说,只是我不知道你这是个什么章程,为什么不把他安排到公司里去,而是想另起一个事业?”
“我早先也是这么说的,只是他自认为当初做了我们公司的见证人后,自己说什么也不愿意搀和到我们公司的事情中来。而且他还说了,他不进来,也堵住了其他所有杨家人的嘴,让他们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闲话,这样的话,他确实也能替我挡着不少事,倒是能省了我些心。只是他的心思怕是白费了,兄弟中,也就他这么实诚,能这么想了。”
“嗯,严之是厚道人,也难为你们兄弟当中,你和他最亲厚。他可是有什么想法没有?毕竟他去珠港的时候最长,见得东西也不少了。”
“严之吧,还是那样。老实本分惯了,你要放手让他去干个什么事吧,他未必会给你干的很好,但他不会干坏,维持着局面成,但要放手让去他干,则不行,守家他倒是在行的。”
“求财呢,还是求个稳妥、体面?”
“稳妥就成,更别说体面了。你这是要给我个惊喜吗?”
“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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