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它就好,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咳,我总是有点心气不顺,别我们搭了架子,到时候反倒让他们给摘了桃子,这才不到两年的光景。”
“呵呵,放心吧,不会的。我是信你的,别人折腾就让他折腾吧,你需也拦不住,就是别往心里放就好。可能家里人这么做,你会觉得有点拆台的意思,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随他去吧。而且这事需不是他想成就能成的,你能成事你的本事,他们未必有,你想阻止说不得反倒落了下乘。买卖上的事我虽然没做过,但没有那么简简单单就成了的道理,而且这世上能成的买卖尽多,眼光局限于一事一时一地,即便能成,成就也有限的很,这些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而且我看你这回接手那格里斯人的公司,未尝不是针对他们的一种反击手段,一则你对家里人也好有更多的交代,另一则也息了他们的一些心思,日后也方便你放开手来做事。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呵呵,贤弟你倒是看得开、看得准,也还是你知我、懂我。他们即便想接,却是连门道都没有,我不喜欢家里斗,只是生意场上,有些事不好说。和外人无所谓,如果家里人逼得你无路可走,你能想象得出那是种什么滋味?其实你刚说的那些,我也都懂,也只怪我当初自己没眼光,魄力不够,四平八稳的生意做得惯了的,对公司早先的投入不够。要是当初我坚持多投一些,多买些船,说不得我们现在就能占尽了先机。”
“当初的那些初始投入是我的提议,这需怪不到你头上去,而且就当时而言,这门生意一开始我们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能不能成,成就怎样,全都是未知。虽说我是有信心的,但谨慎一些,稳扎稳打总是不错的。海上嘛,讲究一个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和做生意想来也是一样的道理。现在公司才刚刚开始有些眉目,虽还远说不上成功,但是至少起点不错,基础打得也很牢,这也是我一开始想要的。这才不到两年的功夫,就连本金都翻了那么多,你付出了多少可想而知。我们还能有什么好不知足的呢?我知道你们杨家家底丰厚,只是初来乍到那珠港,需要用钱的地方也必然会很多,或许有些子弟也能寻到不错的出路,没必要一下把路都堵死。况且初到一个地方来,求得的是一个稳妥,一下子投入到一门生意当中,那就只能赚,不能赔了。只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意事是稳赚不赔的?”
“贤弟说得很是。只是现在被他们搞得有些心烦,却又不好说什么。”
“他们搞的规模很大吗?”
“很大说不上,拢共弄了四条二手船,另外又订了五艘的新船,看起来是准备大干一场的。不过我估摸着他们要是再买些货的话,该是把手上现有的钱都折腾的差不多了的。”
“那规模可算不上小了,好家伙,大手笔,一上来就奔着横财来了。”
葛自澹这么一说,反倒把杨彦之搞笑了、他也很少见葛自澹这样说话,于是借口道:“这回我回珠港后,就会尽快的接了那洋人公司,这样船的数量上也不少他们许多了,虽说小了点。一点点的累积,买卖上就未必能比他们差什么,而且我们公司的买卖上还稍稍分散些,至少能比他们扛得起折腾。”
“哦,这也难怪你心烦的、只是他们这一下子的搞了这么多船,到那儿去弄人手、搞货源这些的?这么大宗的东西他又怎么拿出去卖?这一下子把所有的钱都攥在手里,可不像你们生意人家出来的。”
杨彦之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不过还是说道:“他们就是赌性太强。早先在原西的时候,是些小买卖,在大家子里面,输赢都不太紧要的,大概这回是认准了的,又使了些下三滥的手段,壮了他们的底气。咳,以为从我这里讨了几个家里人,再在外面随便找些人就能把事情做成。他们只是眼红,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点,做起事来就有点不择手段来、只是把那些下作的手段都用到了我的头上来,日后他们发了些财还好说,若是不成,就有他们好受的了。只是他们这样一弄,其他人的生意怎么样我不知道,却是对我们公司的买卖来说,实在是太坑,主要是销货的方方面面上都差不太多,现在也只好另想些办法了。不过也好在一些关键的地方还在我手里掌着,这些人都很牢靠,最紧要的地方是让我自家的小子们在打理着,轻重和内外他们还是分得清的,至少再撑这一、两载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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