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家酒,我管不着,但如果是以这种自轻自损的方式,”对着自己的亲妹妹,他的语气也严厉到近乎无情,“我会最快促成你和唐贺庭的婚事,公开你的真实身份。”
“哥!”
祁之峤神色慌乱,下意识否认,“狗仔最喜欢捕风捉影添油加醋了,你看到的那些都是乱写的!”
“是么?”
祁屹冷嗤一声,淡漠的声线陡然生出一点警告,“如果报道里都是假的,那我想请你解释一下,究竟是何方高人,值得你把眼睛哭成现在这个模样。”
刹那,谎言被戳穿的僵硬令祁之峤整个人杵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墨镜被她丢在浴室并没有戴出来。
明明想再挣扎一下,可对上祁屹那双狭长锐利的眼,她的所有心思都无所遁形。
良久,祁之峤抬眸,轻颤着开口,带点央求:“哥,你不要动他。”
周围的温度几乎骤然直降冰点。
祁之峤亲眼看见祁屹凉薄地睇向她一眼。
这一眼,是质问,是审视。
质问究竟是什么人教会她对家人满嘴谎言,审视她的品味怎么不三不四、烂成这样。
他一言未发,祁之峤却什么都看明白了。
在他沉默的十几秒里,她的心脏好像在沸腾的开水里滚了一遍。
“祁之峤,我对你很失望。”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祁之峤堆积的情绪顷刻决堤。
她转过脸,蓦地起身。
没跑两步,迎面撞上准备回房间的云枳。
“之峤姐……”
云枳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不得不出声。
祁之峤捂着脸,奔涌的眼泪在风中断线。
她没停留,步伐飞快地跑开。
云枳难得想多陪coco消磨会时间,结果没兜太久,大概是受了风,小腹疼得厉害。
模糊想起张妈今天送来的那碗老鸭汤,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快到生理期了。
她忍着痛走回来,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这么修罗的场面。
西厅一楼的电梯在定期检修,这里暂时是她回房间的必经之路。
她无意觑探两人的对话,从楼梯上来,一开始只听得模模糊糊的,反应过来两人是在对峙,时机已经来不及。
想也不用想,那尊瘟神的心情一定很差,她这是撞在枪口上。
兴许今天出门前该看黄历,上面一定会提醒她“诸事不宜”。
云枳目不暇视,硬着头皮往前走,祈祷这个男人能直接无视她。
“站住。”
云枳的眼皮随着男人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剧烈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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