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过激的举动。
太后捧着茶杯,啜饮一口后继续说道:“你应当不知,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梁京有多热闹,用一句“翻了天”来说也不为过。”
“臣女知错。”
白经年恭敬道。
但太后的眸底却闪过一丝杀意,她太知晓这张乖巧皮囊下藏着怎样的反骨。
“哪里来的错,先帝在时曾经嘱咐哀家一定要立你为后,如今看来是澜儿没有这个福气了。”
白经年没有接茬,垂头等待太后娘娘的下文。
“只是哀家实在是喜欢你喜欢的紧,”太后的语气愈发慈爱,仿佛真的疼爱她一般,“不如你便留在哀家身边做做事,正好过些时日,长明和乐安也该去上太学了,哀家再让陛下封你个女傅当当。既能日日看见这两个喜人的孩子,也权当打发时间了,你看如何呢?
白经年抬眼,看向榻上的太后。
太后慈眉善目,眼角的皱纹里都似盛满了笑意,说的话更是处处为她考虑。可白经年心里门清,这不过是太后监视她的借口罢了——留在慈宁宫,既能保证她这位从前的太子妃不会出去瞎说,就连她的命也攥在了太后的手里。
但二人默契的是,都没有提起白经年为何失踪的原因。
“臣女多谢娘娘恩赏。”
“先不必急着谢,哀家还有件事要麻烦于你。”
白经年抬眸,迎上太后的目光,烛火在她眼中跳跃,看不清深浅。
太后娘娘嘴角上扬,神态慈祥。
......
百里之外的青州苏城,正是一年中气温最适宜的时候,虽已经入冬,但是却比不得梁京冷,这季节反而驱散了青州的燥热,不热不冷刚刚好。
驿站外,一个身着狼皮大氅的男子负手而立,大氅上还沾着北疆的风雪气息,与这江南的温热格格不入。
他抬手脱下大氅,随手扔给身后的随从,露出里面一袭深蓝长袍。
袍子上用银线绣着黑金色的暗纹,是北疆地域独有的图腾,面料考究,却依旧显得厚重。
男子身形挺拔如松,肩宽腰窄,墨发用一根玉簪束在脑后,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他的五官深邃立体,剑眉入鬓,眸如寒星,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线条锋利,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
驿站的驿卒递上一杯温茶道:“殿下,站里的伙计已经去寻快马了,属下听说您这一路已经跑死三匹了,这是何等要紧的事情?”
此时青州如何也算不上冷,尤其现在午时还有些热。
男子穿的衣裳有些厚重,他饮下那杯茶后开口道:“若是是梁京那位派你来问本王,你回信于她,告诉她大可放心,本王此次回来只为一人。”
那驿卒摆出一个讨好的笑:“殿下给小的说糊涂了,青州比不得北疆,如今正是青州热的时候,可需小的给您寻一身凉快些的衣衫?”
男子把空茶杯递还给那驿卒,正欲开口时,一个与他差不多打扮的人跑过来,滑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悲怆:“殿下,白家已为太子妃办了葬礼.......”
驿卒没来得及接住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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