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有些奇怪的看向他,“哪个老姜家啊?你谁啊?”
这个口音奇怪、穿着时髦儿的老外乡人,也引起了村里其他人的注意,凑了上来。
“就是老槐树边儿上那个老姜家,姜狗蛋儿家,我是姜狗蛋儿的儿子,他还、他还活着么?”姜思成满脸期盼,眼中也夹满热泪。
“姜狗蛋儿?”
“狗蛋叔?”
“.成娃子!”
这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农民冲了出来,一脸激动的看着姜思成,“是你么?成娃子!我是你勇生哥啊!”
“勇生?勇生哥?!”
姜思成儿时的记忆一点点的复苏,记忆中模糊的身影和眼前的人渐渐重迭在一起。
“勇生哥!咱、咱们都多少年没见了!”姜思成喜极而泣。
“是啊!”
被喊作勇生的老头儿也抹了抹眼眶,“你、你还活着?这么多年你没一点儿消息,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我我.”
姜思成哽咽的说不出来话,他跳过这个话题,匆忙问道:“勇生哥,我父母还在么?”
“狗蛋儿叔还在,你娘她.唉,先回家,我带你回家。”
姜思成一听勇生的话,忍不住悲上心头,两眼一黑险些昏倒过去,可一想自己父亲还在世,心中又多了几分安慰。
“狗蛋儿叔、狗蛋儿叔,你看谁回来了!”勇生老头儿领着姜思成来到一间土房外,还没进去就朝着院儿里面喊。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佝偻着背、满头银丝的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探出身来。
岁月在他脸上刻满了深沟浅槽,但那双昏黄的眼睛,姜思成一眼就认了出来
——正是他魂牵梦绕了几十年的父亲。
“谁呀?”老人声音沙哑,眯着眼努力辨认着逆光中那个模糊的身影。
“爹——!”姜思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积攒了三十年的思念、愧疚与期盼,都随着这一声呼喊决堤而出。
他抱住父亲干瘦的双腿,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泣不成声。
“是我啊爹!我是思成!您的儿思成回来了!”
姜狗蛋手里的拐杖“哐当”掉在地上。
他浑身一震,枯柴般的手颤抖着,缓缓抚上姜思成的头,从发丝到脸颊,一遍又一遍,仿佛在确认这不是梦。
“成成娃子?真是我的成娃子?”老人的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浑浊的泪水顺着深深的皱纹蜿蜒而下,“你你还活着?他们都说你没了啊.”
“活着,爹,我活着!”姜思成抬起头,让父亲看得更清楚些,“我回来了!我回来看您老人家了!”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议论声、惊叹声、抹眼泪的声音此起彼伏。
勇生老头儿在一旁一边抹泪,一边帮着解释:“狗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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