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个“惨”字了得。
“所以您是过来.”
江弦不解的看一眼低着头的米家山,再看一眼谢晋。
这总不能是来找他诉苦的吧?
诉苦应该去找“知心大姐”,去找“葛尤”、去找“李冬宝”才对。
请他帮忙?
这电影都上映那么久了,他就是想帮,也爱莫能助啊,时间相隔太远了。
“.我歇了一年没拍电影,前段时间,偶然看着您的一部。”
米家山拧了拧烟头,从怀里取出一册《当代》,看封面,正是发行《顽主》的那一期,然后往手指上沾沾唾沫,熟稔的翻开其中一页:
“啊,三位,好呵?今儿都在。”赵尧舜儒者风度地进来,笑呵呵地和大家打招呼。
屋内三个人不说话了,散开各回各桌。赵尧舜走到于观桌旁坐下,打开纸折扇扇着。
“于观,这几天怎么没来呀?”
于观看着他“哎”了一声。没说什么。
“小马,给我来杯水。”赵尧舜回头说道,“你们今天很清闲。”
“下午我们要参加一个追悼会。”
马青把一杯白开水放到赵尧舜面前,走开回到自己桌后往这边看。
“谁死了?”
“一个不会水的孩子。”
“噢,这样的人也要开追悼会吗?看来你们每天的工作委实没有什么意思。”
“的确没意思。”
“这不奇怪。像你们这种年轻人,没受过什么教育,不可能再有什么发展,在社会上备受人歧视,内心很痛苦,但又只好如此,强颜欢笑。”
于观慢慢点着一根烟,抬脸凝视赵尧舜。
赵尧舜诚恳地望着于观:“这不公平,社会应该为你们再创造更好的条件。我要大声疾呼,让全社会都来关心你们。我已经不是青年了,但我身上仍流动着热血,仍爱激动,这些天,我一想到你、马青、杨重这些可爱的青年,我就不能自已,就睡不着觉。”
“你说我们内心痛苦?”
“当然这太明显不过了,你不说我也能感觉到。”
“要是我们内心并不痛苦呢?”
“这不可能——这不合逻辑,你们应该痛苦,干吗不痛苦?痛苦才有救。”
“那我告诉你,我们不痛苦。”
“真的?”
“真的。”
“那只能让我感到可悲,那只能说明你们麻木不仁到了何等程度。这不是苏生而是沉沦!你们应该哭你们自己。”
“可我们不哭,我们乐着呢。”
“无产者挣脱的只是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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