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这一段,他真实的交代和插述了自己写作动机和心态,这就让读者糊涂了作者和文中的“我”。
阅读的时候,的思想性和连贯性一下子大打折扣。
虽然这么写很真实,但过于真实反倒使的艺术构思受到巨大损失和给人不真实了。
但在李景峰看来,这么写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这种艺术构思上的失误反而能证明江弦是一个有心人。
他愿意坦诚的交代写作的心境,愿意插入自己的回忆,就是为了澄清自己就是文中的主角“我”,但又不想自己成为文中那个坏坏的又极端“不好”的我而给读者留下不怎么好的印象并使读者不能接受或误解作者本人,这是作者心中的一个矛盾。
李景峰相信,江弦写的时候肯定也有挣扎,但也正是由于他的这种矛盾挣扎的考虑造成《动物凶猛》这篇的不够完善,反而导致了他和这篇给人的印象极深。
“你们聊啥呢?”
几人正谈论着,当事人披着围巾开门,在门外抖擞了抖擞身上雪花。
朱琳乜他一眼。
“说你呢。”
“说我什么?”
“说你欠下的孽缘。”
“???”
江弦不解的看向屋里其他人,其他人也不敢吱声,递给江弦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李景峰更是羞愧的不敢看江弦。
自己今天这一多嘴,可真是把江弦给害了。
“自己说吧,林蓓是谁啊?于北蓓又是谁啊?”
“???”
江弦一听懵了。
这你问我干嘛?
你得问王硕去啊!
“害,是这样。”
李景峰本着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负责的态度,给江弦把来龙去脉讲个一遍。
江弦也是哭笑不得。
“写起名字也是给人物形象的一种塑造,蓓这个字怪好用的,最适合用在林蓓这种女孩儿身上,我这是用习惯了。”
“还有这种说法?”
“对啊,篇幅有限,起名儿当然不能乱起,一般名字也蕴含着人物形象在里面。”
江弦一本正经道:“你们想啊,林蓓,这是个花蝴蝶一样的女孩儿,而蓓这个字儿发音又清脆又优美,多适合用在女孩的名字里啊,听着就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好像是”
“确实是啊,你们琢磨琢磨,要是我换成别的名字,比如黑豆、秀花、雪莲、秀红.这些名字当然也都不差,但就是听着和这个角色形象不符么。”
“对啊。”
李景峰想到什么,赶忙道:“起名儿真有说法,你写的那个赵尧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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