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这老小子脸上皱纹都少了许多。
至于《十月》,一部《高山下的花环》,能抵得上一百部了!
不仅在前年的国庆阅兵上,作为文艺界彩车形象进到全国人民的视野。
前不久,教育部最新修订的第六套教材,也将这篇引入了教材之中。
一部刊物能推出这样一篇作品,都能拿来当作压箱底的光荣事迹了。
这么一看,“四大名旦”《收获》、《花城》、《十月》都和江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反倒是他们《当代》,按理说,以江弦和人文社的关系,他们早该有机会推出一两篇他的首发。
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当代》总是阴差阳错的和江弦错过。
一直到现在,江弦都已经在文坛成就了自己的地位,他们《当代》的刊物上,还没有任何一篇江弦的首发作品。
这也太尴尬了!
一位成就了自己地位的作家,一位得到过整个中国文学界认可的作家。
他没在你们的刊物上发表过作品。
这不是他的耻辱。
而是这部刊物的耻辱。
这不是他没水平。
而是这部刊物没有水平。
所以何启治这么着急,那真是有道理的。
他先是回了趟人文社,找了一趟李景峰,他知道李景峰和江弦关系不错,想让李景峰给他当个中间人。
李景峰也不好拒绝。
毕竟人文社和《当代》,说白了就是一家,《当代》就是他们人文社的刊物,《当代》要约稿子,那他们人文社这个老大哥也不好不帮忙。
“这样,我带你去他家,不过非得现在去么?”李景峰问。
何启治坚持点头,“就得现在,耽搁一会儿都不行。”
京城今儿晚上的天气不算好,虽然夕阳暖暖和和的,但那都是室内的假象。
外面儿那大风吹得人那叫一个凉爽。
尤其太阳一落山,北风卷雪,噼里啪啦往脸上打不说,那手更是跟针扎了似得,连自行车把手都攥不稳吗,一会儿就得换一只到嘴前面呼呼两下。
李景峰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可又知道约稿事儿大。
就这么坚持着,一路蹬着“二八”锰钢车,和何启治一块儿到了团结湖,此前他来这里给江弦暖过房子,知道他们家门儿。
坐电梯上去。
何启治看了眼李景峰,抢在前面,“我来敲门吧。”
“行。”
“咚咚咚。”
门很快被推开,随着门被推开,迎面袭来的温暖让李景峰和何启治怀疑这到底还是不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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