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觉着怎么样?”
何启治恍惚了那么一下,才回过神来,叹一口气,手里捏着《顽主》的稿子,“今天节目播送完了.哎呦,写的真好,前面那么一场场大戏,到了结尾,结尾也收的漂亮,不愧是江弦的作品。”
何启治的夸奖让海岩有种气味相投的喜悦,“我没说错吧,江弦这稿子特有水平!”
“他这篇稿子约出去了么?”何启治连忙和海岩打听。
“这”
海岩一拍脑门。
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他平时当热心肠习惯了,一看着好稿子就帮忙给各家杂志推荐,因此在京圈儿里人脉相当广泛,大伙儿也都觉得他这老大哥当得合格、当得靠谱。
只是今天海岩忘了这篇的作者是江弦,光见猎心喜的给何启治推荐了。
换别人儿过来,投稿可能是件难事儿,得求着杂志社才能过稿。
可换成是江弦,那就倒反天罡,杂志社得跪着叫他爷爷。
更何况,人家是《人民文学》的主编,有好稿子能不先供给自己家?
“我不知道啊,我拿着这稿子的时候也没来得及问。”
“那我得走了。”
“上哪儿去?”
海岩看了眼手表,“都这个点儿了,我请您吃饭。”
“不吃了,今儿就是去昆仑饭店吃也不去。”
何启治一边戴手套,一边一个劲儿的摇头,“我得赶紧找着江弦,把这篇稿子约到我们《当代》去。”
“都这么晚了。”
海岩看了眼天色,“要不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咱明儿再过去也不迟。”
“迟!太迟!”
何启治动作没有丝毫停滞,“换成明儿,说不定他家门口约稿的队伍都从团结湖排中山公园去了。”
“有那么夸张么?”
何启治把帽子扣脑门儿上,扶正,“您还是不了解文学界,不然您就知道了,我这说法,保守喽。”
何启治这么着急不是没缘由的。
他们《当代》和《收获》、《花城》、《十月》三本刊物并称为现代文学期刊的“四大名旦”。
而《收获》、《花城》、《十月》这三本刊物,都有过江弦的代表作发表。
《收获》应该是他们之中最早约到江弦稿子的,当初江弦一篇《褐变的荔枝》就是在这部刊物上发表,后来还有《琉璃月照铜钱街》、《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多篇作品。
《花城》则是他们之中最近和江弦合作最频繁的,江弦的上一部重磅中篇《无主题变奏》,就是在这部刊物上首发。
一经发表,犹如巨石入湖,掀起千层巨浪,一时间读者们阅读热情极高,在评论界掀起的一场场讨论也持久不下。
前不久何启治还看着过《花城》的主编苏晨一次,因为刊物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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