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百花全都拿了?”
朱琳吓了一跳,“我可没那个本事,那得拍一部《庐山恋》那么火的电影才有可能。”
“《庐山恋》算什么.”江弦欲言又止。
他知道《少林寺》将创造一个中国票房的奇迹,但是朱琳并不知道。
颁奖结束以后是文艺演出。
大概分为音乐、舞蹈、器乐。
搞得还是非常宏大的。
规格很高,都是SX省乐团、歌舞团、歌剧团,然后还有中央芭蕾舞团、中央乐团.
上台的都是老艺术家。
在这当中,资历比较浅的居然是李谷一。
她还年轻着,嗓音条件非常优质,非常能打,一连唱了三首:
《记忆》《知音》《一生最美是青春》
这两年,由于歌曲中“半声”唱法的运用,李谷一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被批为“靡靡之音”“黄色歌女”。
这一次让她登台亮相,也是释放一个信号弹,告诉文艺界:
一个敏感的时期要过去了。
文化艺术可以开始向着更多元的面貌发展了。
这种环境的信号对江弦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红高粱》这篇比《高山下的花环》来的更“大逆不道”,是对战争文学创作观念的重新理解。
为什么重新理解呢?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老战争追求的目标是再现战争过程,基本是从战前动员写到战役的胜利,衡量成功与否的标准通常也是是否逼真地再现了战争的过程。
但是当年那些上过战场、经历过战争的老作家已经慢慢退出时代了。
现在文坛的中流砥柱,大部分是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作家。
既然都没经历过,那还按照老一辈的方式写,就算是逼死作者也写不过老一辈那些人啊。
所以要重新理解,用新的手法创作。
这种创作上的突破,必须要和时代的轨迹吻合。
就说《红高粱》这本,放到一年以前,打死江弦他也不敢发表出去。
但在现在刊发,这就有点像顺水推舟,基本没什么风险。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幸运的是江弦获得了多方声援。
就像是上月《红高粱》在《人民文学》1982年第6期上发行以后,徐中玉在《中青报》6月18日第4版上发表了《感觉和创造性想象——关于中篇‘红高粱’的通信》,隆重推荐《红高粱》这篇。
徐中玉回到上海以后,多次来信和江弦打听《红高粱》这篇。
所以他这篇文章的内容,基本是江弦和徐中玉的一些通信内容。
而与徐中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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