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爷爷,英若诚的父亲——英千里,解放前去了海外省,英文水平极高,是钱钟书的学生。
晚年时钱钟书说过句话:
全中国真懂英文的,加起来只有两个半,一个我自己,半个是复旦大学的林同济,另一个,是辅仁大学的英千里。
众所周知,马Y9是给蒋J国当英文秘书起家的。而马Y9的英文,正就是英千里教出来的。
英家这一大家子,画家、建筑家、翻译家、哲学家五代豪杰,五代威名,不够小英达一个人败的。
万方给江弦倒一杯水。
曹禺解释说,今天之所以请英若诚过来,也是想让他来给江弦讲讲话剧,让江弦多听一些经验。
听英若诚讲了一个小时,三人一起坐着抽烟,江弦从包里取出一沓《天下第一楼》的稿子,放到桌上。
“老师,这段时间我抽空写了篇稿子,想请您看看。”
曹禺扶了下鼻梁上的老花镜,扫了一眼,“话剧剧本?”
江弦点点头,自顾自说,“戏剧界都在搞创新剧目,搞实验性剧目,不过我这个话剧新人没经验,就不去尝试这些新潮派,写了个老东西出来。”
英若诚听了很开心,立马肯定道:“你这么写是对的,我那个儿子和你差不多大,在燕大里头搞了一个戏剧社,整天追求现代主义,研究那些倒叙、意识流、不分幕的东西,说新、说好。
那样的剧本能行么?
不行!
要写,就实实在在的写几幕戏,该关幕的时候就关幕,回到现实主义上来,才能写出好戏。”
曹禺捧起桌上这份稿子,顺手举起放大镜,扫上一眼。
“天下第一楼?”
他看向江弦,“讲什么的?”
“清末民初那会儿一家烤鸭子店的事儿。”
“烤鸭子店?”
曹禺笑了笑,好久没听过这样的说法了,这倒确实是清末明初的词儿,能从江弦嘴里说出来,说明他写的相当考据。
“先讲讲内容。”曹禺很感兴趣的说。
江弦喝一口水,详尽的把这篇剧本给曹禺、英若诚两人讲述了一遍。
曹禺耳朵不好,他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的足够大声。
讲完话剧的三场大幕,讲到最后短暂的尾声,那一副硬木漆金对联。
“上联叫:好一座危楼,谁是主人谁是客。”
“下联叫:只三间老屋,半宜明月半宜风。”
“横批:没有不散的宴席。”
英若诚忍不住拍案击节,“好!”
“好一副对联!”
“结尾煞足了,这一台大戏是彻底托上去了!”
剧本和写文章一个道理,讲究“凤头、猪肚、豹尾”,前面写得好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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